“这件事是我的不对,你们如果怪我,我必不会有牢骚,只盼别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情分。”文韬分外慎重。
这是文韬能靠近安笙最好的体例了,以是,安生请他参与的时候,他才没有推让。
文韬刚要解释,安笙便说:“那今后,安笙便要改口称文大哥了。”
苏远接过账册,没有急着看,先应了安笙的话,又问她:“货色呢,还是与代州时一样,专做便宜的香粉么?”
何况,要说多么活力,也不至于。
如许说仿佛也不对……
又说了一会儿,几人相商去铺子看看。
幸亏文韬并不介怀。
朋友间互称表字,你能说错了么?
“铺子是你管着,还跟之前一样,账目也是你来管,等今后买卖若忙了,你再做主,另找个信得过的账房先生就是。”
安笙和苏远皆说不会,让文韬不必介怀。
文韬见本身说完,安笙迟迟没有反应,心不由一沉。
如许好的东西,一旦入市,定会引发邺都城内那些蜜斯夫人们的哄抢。
文韬起家,站到杜奕衡身边,对安笙和苏远道:“这位,是杜奕衡,那位,是林子轩,他二人都是我自小老友,干系非比平常,他们与我打趣惯了,并非用心冒昧,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苏远悄悄挑眉,点头道:“恰是。”
他二人走后,包厢内便静了一瞬。
安笙将方剂交给苏远,苏远接过来看了一下,然后又递给文韬:“云亭兄也看看吧。”
他早已惯于叫文韬云亭了,一时候若叫他改口,还真有些记不得。
不过,文韬现在反倒有些感激那几个地痞恶霸,若没有他们,他也没有机遇能与安笙结识,进而与她共同做起了买卖。
怕是不能吧。
安笙没有推让,接过来先简朴看了一下。
安笙想了想,摇点头,“邺京不比代州,这边的胭脂水粉铺子多如牛毛,货色畅通性大,合作也大,以是,这边不能照着代州那头来做了,我新制了几个方剂,你先拿去尝尝,看可否做得出来,若做得出,就先做一批试卖,结果好了,再多做些去卖,今后我会跟着京都风行的趋势,慢慢窜改方剂。”
文韬言罢,安笙和苏远,另有杜奕衡和林子轩都相互点头表示,打了号召。
安笙摘下纱帽,苏远将账册递给她。
若本日为这事闹僵了,岂不叫相互都难堪,再说也伤了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