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要说不一样的,就是分量稍稍差些。
方氏指着去代州接安笙的顾洵厉声问道:“你说,你亲身去的代州,为何竟然连阿谁丫头跟普云大师有了干系如许大的事情,也没问出来!”
“女人来了,快坐下喝杯茶吧。”
徐氏闻言和蔼又不失严肃地点了下头,然后坐到了床边,满面垂怜地看向安笙。
青葙和郑妈妈等闻言均恭敬低头应下。
可徐氏听了徐嬷嬷的话,不但没恼,反而笑了。
原还觉得老夫人她们是在乎蜜斯,本来是病了的人都送这些东西,连款式都几近没变,毫无特别,俱是些平常得见的浅显滋补药材,可见是没走心的!
郑妈妈仍然好生欢迎了袭香。
过了一会儿,紫竹出去了。
徐嬷嬷没有正面答复徐氏的话,反倒又将题目抛给了徐氏。
雪蝉接到郑妈妈的眼神表示,忙闭上嘴巴,不再说了。
顾洵内心苦得像吞了块黄连,却无处说苦,故而满心委曲。
盼夏跟徐氏回话说:“回老夫人的话,东西已经送去玉笙居了。”
青葙守在床边,见徐氏她们出去忙屈身施礼。
“奴婢见过老夫人、夫人、二夫人、三夫人。”
只是分量和成色上比老夫人徐氏和方氏送的稍差些。
袭香走后,雪蝉跟着郑妈妈清算东西,就见方氏送来的东西跟徐氏送来的,几近没有甚么不同。
“妈妈放心,奴婢定会带到的。”
方才一返来,方氏就对着几个亲信大发了一场脾气,这会儿肝火出去了一些,才平复下来问话。
谁知刚腹诽完没一会儿,三房和四房也连续来了人,送的也还是是些补身子的药材。
盼夏走后,徐氏才跟徐嬷嬷道:“芳兰,你说,玉笙居给那丫头住,是不是小了点儿?明儿普云大师还要来给那丫头诊脉,另有陆家,若我猜的没错,必定也要派人过来的。”
......
“是,母亲。”方氏等齐声应道。
松鹤堂。
“劳烦妈妈先代二蜜斯收下这些东西吧,奴婢也好归去复命。”
语罢,便暗中对雪蝉打了个眼色,不准她再多话。
“夫人,主子去的时候,特地找了庄子上最信得过的几小我问的,二蜜斯这些年几近就没出过庄子,主子是真不晓得她几时跟普云大师有了联络啊!”
郑妈妈和青葙都不放心别人照顾安笙,就让紫竹和雪蝉守着门口,二人亲身在屋内照看安笙。
边清算便道:“妈妈,老夫人对蜜斯可真好啊,送了这么多好药材来。”
玉笙居是小了一些,可顾安笙一个既没身份、又无母家可依仗的庶女,能伶仃住一个院子,已是极大的荣宠了。
徐氏闻言轻哼了一声,又笑了笑,再没说话。
徐氏送的东西刚收起来,紫竹又带着方氏身边的袭香来了。
徐氏被方氏截住了话头,也没活力,只淡淡地瞥了方氏一眼,便进了屋。
方氏的听雪堂内,这会儿正跪着几小我。
徐氏仿佛表情极好,对着青葙这个丫头都非常和颜悦色。
“是,老夫人。”
“起来吧,你们蜜斯如何样了?”
顾洵闻言神采不由更苦,颊边那被方氏扔下的碎瓷划下的血痕一抽一抽的疼,像极了他现在的表情。
一出去,就见盼夏带着几个小丫头,捧着些锦盒站在桌边。
郑妈妈忙满面堆笑地迎上去。
徐氏淡淡地嗯了一声,问了几句话,就让盼夏先下去了。
“老夫人感觉,二蜜斯住在玉笙居小么?”
郑妈妈闻言手顿了一瞬,视野掠过门外,含笑道:“老夫人对蜜斯天然是好的。”
如许看来,方才老迈媳妇拦住她的话头,倒是做了件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