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传闻这丫头是普云大师收的小门徒,那就不怪乎,此等年纪,会有这般成就了。
贵妃娘娘有赏,那就申明,安笙治好了贵妃娘娘的病!
这些人,对徒弟的推许程度,可比她高多了。
方氏不敢推拒,忙叫袭香青葙将东西接过来,然后对烟若道:“还请女人代为谢过贵妃娘娘犒赏。”
能者多劳。
后生可畏啊,老太医捋着胡子,悄悄叹了一声。
脸疼!
顾家何时出了这么个了不起的小丫头,他如何一点都没传闻呢?
“能为娘娘分忧,是小女的福分,不敢贪功。”安笙忙说。
荣贵妃摆摆手,对这些事并不在乎,又问她,“那顾二蜜斯看,本宫这些日子可要重视些甚么,又可有需求忌口之物?”
荣贵妃呵呵一笑,显是表情极好,“若你真替本宫治好了这病,本宫天然要感谢你,不必推让。”
安笙这才昂首看了看荣贵妃,见荣贵妃对峙,才应道:“是,贵妃娘娘。”
“想来娘娘还得沐浴,请容小女先行辞职。”安笙福身叨教道。
“好,”荣贵妃笑着赞了一声,“就三日,若三今后,顾二蜜斯当真能治得好本宫,本宫必有重谢。”
烟若摆摆手,表示她们将东西交给永宁侯府的丫环。
可此次荣贵妃抱病,他却迟迟没能治得好。
烟若点头笑答:“夫人放心,奴婢定会将您的话传于贵妃娘娘的,那奴婢送夫人和二蜜斯出去吧。”
安笙闻言忙点头道:“自是需求的,待会儿小女会将这些写下,并留下一个方剂,请娘娘照着服药便可。”
褚大人点头应了烟若的话,跟方氏她们一道分开了昭阳宫。
“有劳女人了。”方氏没有推让,笑着应下。
“好,”荣贵妃含笑点点头,然后当即叫过烟若,叮咛道,“叫人筹办笔墨,带顾二蜜斯去写方剂。”
思及此,荣贵妃低声交代了烟若几句,然后便点头承诺了安笙的叨教。
他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医术会在他之上!
褚大人在内宫入口与他们分开,回了太病院。
烟若接过来,捧给荣贵妃看过,才回身收好。
韩峰见烟若没有说要送他出去,就晓得是荣贵妃另有事情交代,略放心了一些,顾自候着。
方氏暗恨地咬了咬牙关,满心不解。
在场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见此成果,韩峰便更以为荣贵妃的症状属于疑问杂症,非常难治,一面细心翻阅医书,一面用心研讨根治之法。
幸亏,幸亏她没有。
归正徒弟是全能的,有甚么解释不通的,往徒弟身上一推,就行了。
公然,方氏一闻声安笙不过是照着普云大师所教,给贵妃娘娘治的病,便信了。
安笙走畴昔,写了一张药方,又写了些需求重视的事项和忌口之物,交予烟若。
刘承水又引着方氏和安笙上了软轿,一向将人送到了东便门,看着方氏和安笙上了永宁侯府的马车,方才折返归去。
烟若将方氏等送出了昭阳宫院门处,刘承水当即迎了过来,代替了烟若的职责,送人出去。
安笙没有被荣贵妃突如其来的热忱态度吓到,仍然半垂着头,恭声答说:“若小女估得不错,需得持续三日,方可治愈。”
直到周正将马车驾出老远以后,方氏才问安笙:“你当真治好了贵妃娘娘?”
安笙闻言,便悄悄松了口气。
至于徒弟如何会叫她诊治妇人症,那也好解释,徒弟博学多才么!
韩峰感觉本身一张脸,火辣辣地疼!
韩峰既是暗恨,又不明白。
烟若忙叫方氏不必客气,然后又对那年长些的太医道:“本日劳烦褚大人了,您可要一道分开,如果的话,奴婢一道送您出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