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点点头,悄悄嗯了一声,“你多留意一些,现在不比畴前,万一她们出了甚么事,我亦一定护得住,到时候,说甚么都晚了。”
宿世,在她与梁无道订婚的时候,这个家中,也唯有顾菱,说了一句,如何是她嫁去梁家。
这些人,如何就这么不拿女人家的毕生当回事呢......
本日听了郑妈妈探听来的动静,她几近就能肯定了,红姨娘,或是说方氏,想要干甚么。
安笙点点头,心下了然。
看来,这今后大夫人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得留意细品,说不得哪一句,就是为了给蜜斯挖坑呢!
固然,她也不晓得,那可否算得上是恩典。
不怪安笙如许思疑,实在是,有本身这个前车之鉴在,她不得不思疑方氏和红姨娘,又要故伎重施。
青葙站在一旁,虽不知事情到底如何,但见自家蜜斯暴露滑头的笑意,也明白,有些人,怕是要不利了。
安笙听完郑妈妈的话,面色变了变。
方氏和红姨娘,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算计她不成,现在又想用一模一样的手腕算计顾菱。
更何况,顾菱是并不知,她本来是要嫁到梁家去的。
方氏那日去而复返,在老夫人屋里详谈了好久,返来就召了红姨娘畴昔,也关起门来奥妙谈多时。
二人一走,青葙便对安笙道:“蜜斯放心,奴婢会再细心教她们的,她们俩年纪还小,没见过多少事,畴前庄子上头又没这些弯弯绕绕的,她们一时不明白,也是有的。”
莫非,莫非蜜斯是气胡涂了!
半晌后,才问郑妈妈:“妈妈是说,红姨娘公开里探听三房的事?”
“是,青葙姐姐。”紫竹和雪蝉闻言从速点头应下,然后跟安笙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莫非就因为不是本身亲生?
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安笙见此,便问出了甚么事。
还真是,不走心呢!
安笙闻声郑妈妈的声音,敛去面上不经意间暴露的几分哀思,点头道:“先盯着吧。”
紫竹和雪蝉闻言都不解地看着安笙。
权当还她当年那一句话的恩典吧。
“不错,”郑妈妈点头,然后又小声道,“并且,奴婢传闻,红姨娘仿佛对四蜜斯的意向,更加留意,探听得也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