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多谢皇上!”蔡旺闻言不由松了口气,从速叩首谢恩。
皇上闻言,眉心不由皱的更紧。
常亭宣完旨后,便垂首候在一旁,等候梁朱紫解缆。
太后见状,伸手将皇后扶起,然后对皇上道:“这事跟皇后有甚么干系,皇上有气,应当对该撒的人去撒。”
梁朱紫一没过人的家世,二没倾城的面貌,还能希冀着承宠多久呢?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觉得,本日之事,多数是有人用心为之,梁朱紫再如何,应当也不会用心用荤油做素菜给皇上和太后娘娘吃,她没这个胆量。”
将罗汉斋撤了下去,皇上和皇后又陪着太后用了些素斋,才叫宫人们将菜都撤下去。
文鸳看了看皇后,思考了半晌,问:“那娘娘,我们可要做些甚么吗?”
皇后端坐在高背椅上,见到文鸳出去,便问她:“今儿这事,你如何看?”
常亭悄悄摇了点头,眼底一片淡然。
梁贵报酬何会到御膳房去做素斋,说到底,根儿在皇上身上。
“梁朱紫?”皇上眉心悄悄皱了一下,然后问说,“你是说,这道菜,是梁朱紫做的?”
皇上摆摆手,常亭和蔡旺躬身退出。
文鸳将人带出去后,又重新回了内殿。
刘承水闻言颈后便凉了一瞬,随即点头答说:“主子探听到的动静,说是皇后娘娘被皇上迁怒了。”
旨意是皇上亲身下的,梁朱紫的志愿,此时早就没人再理睬了。
押走了梁朱紫,常亭归去复命。
......
“母后说的极是。”皇上见太后发话,也不好再迁怒。
这件事,本来也不能怪皇后,皇上内心头清楚得很,方才那样,也不过是一时候感觉面子上过不去,迁怒罢了。
太后见到皇上和皇后琴瑟和鸣,互敬互爱,也非常欣喜。
皇后起家福道:“是臣妾失策,请皇上惩罚。”
她穿不得正红,可染个指甲,总行吧。
然后,皇上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蔡旺,道:“蔡旺怠忽职守,知情不报,念在情有可原,拉下去,打三十板子,小惩大诫吧。”
“娘娘所言极是。”文鸳点头应下皇后的话,再未几说。
这梁朱紫,好大的胆量!
皇后淡淡地点了下头,道:“你说的有事理,本宫也感觉,这件事是有人用心为之。”
太后每日午间都要小睡,皇上和皇后奉侍太后睡下后,便一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