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话再次响起,姜明月眼眶一热,如果察看得细心些,能够瞥见她浑身都是在颤抖的。
难不成这一世,她还要白白地被人算计去了不成?
就算是仗着女人的喜好,红玉也不敢和人顶撞,小脸一垮,敛着眉头闷声应着,“我晓得了。”
张嬷嬷端着刚煨好的银耳莲子汤出去,朝着屋子里头看,没有瞧见人,就问了身边的红玉,“女人还睡着?”
视野从屋子里头渐渐扫过,全套的黄花梨家具,坐榻上放着几个半新的粉色苏绣软枕,到处可见的精美摆式和小玩意儿,清楚和她小时候的屋子一模一样。
她乃至笑着说,如果她肚子里的是个女孩,不晓得侯爷该要如何的欢乐,怕是要记养在嫡母的名下,遵循嫡蜜斯的名头养着。
被父亲斥责了一番,连带着娘亲也受了责备。
“可不是吗,现在祐哥儿也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呢。”
旁人只说,定远侯府的嫡蜜斯善妒,连尚在胎腹中的庶子都要毒害。
方氏瞥见人出去,理了理裙摆,气定神闲地坐着,挑衅着:“女人,你瞧瞧我这身子粗笨,也就不好起来给您报歉了。”
“是吗?睡得有些含混了。”姜明月闭上了眼睛,摆摆手,往身后的软枕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