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的手指撩起梁笙垂在脸颊的头发,在看到她白净的脸上一片红肿的时候,瞳眸更是一震。
梁笙看到郑明渤脱去外套筹办压上来的时候,眸子一暗,直接往他脸上吐了口沾有血丝的唾液,声线颤抖且沙哑,“滚!”
那是一个浑身戾气,凶神恶煞,像是从天国一起杀到这里来的恶魔。
说罢,他扯下领带,绕到床头把梁笙的手腕也一并绑起来,后者不肯意受缚,拼了命的扭脱手臂不想让恶人得逞。
郑明渤扯开一长条纸裹在本身的额头上止血,还不解恨的又踹了女人一脚,一只手提溜着她背上的衣服,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展转几次都没能绑到女人的手,触怒了郑明渤,痛骂一声贱人后,又往她红肿的脸上甩了一巴掌,“他妈的给老子循分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人恨的牙根发痒抱着灭火器的罐子就往保镳的额角砸去,后者没有防备,直接倒在了地上。
女人迷含混糊中感受有人抚摩她的脸,熟谙的气味,熟谙的触感,熟谙的让她感受心安。
女人的认识逐步变得恍惚,她瑟缩着身材,腹部像是被人用力撕扯过一样,疼痛感难以言说。
被用力的踹着,女人感受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置,眼皮又忍不住的阖上,额头还沁着盗汗。
他擒着女人的下颌,力道很大,还附着阴沉森的笑,“人长得斯文清秀,脾气倒是不小,等下把你搞爽了你就会像条母狗一样求着我要你。”
男人低头,薄唇掠过她的鬓际,低声呢喃,“你没有做梦,是我,我来了。” 听着陆淮如骄阳一样温和的淳淳嗓音,梁笙咬着下唇,无声的堕泪,目光之处,满是他那张被放大的俊颜,而后哭泣着,“疼,我好疼。”
思及此,郑明渤眼底闪过一阵发急,手忙脚乱的拿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才刚套上还没来得及把扣子扣好,实木大门便收回一阵庞大的声响。
趁着空档,梁笙跑离寝室,忘了另有一个郑明渤,没有不测的在客堂与他来了个不期而遇。
女人头皮一麻,屏着呼吸,手里紧紧抱着那罐灭火器。
郑明渤蹙着浓眉,刚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就闻声砰的一声,内里的人不晓得拿了甚么东西在狠狠的,用力的砸着门。
她抓着被子,想要寻求一个支点爬起来,俄然感觉脚踝被人用力的往下扯,梁笙心头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被人用绳索绑住。
梁笙紧紧的咬着牙,神采惨白的像纸一样。
把门砸开后,陆淮冷若病床的眸直扫大床的位置,在看到伤痕累累,衣衫不整躺在上面的女人时,心脏猛地一缩。
郑明渤因为喝了点酒,油腻败坏的脸上泛着红晕,他重新到脚把女人打量个遍,勾起肥唇讽刺的笑了,“小美人儿,你想往那里跑啊?”
他紧绷下颚,瞥了眼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郑明渤,没有说甚么,只是快步往床前跑。
好不轻易她又爬起来,劈面就是郑明渤的一大耳刮打的她眼冒金星,嘴里满盈着腥甜的味道。
梁笙身材一僵,想要用力挣扎着爬起来,可浑身抽不出一点力量,脑袋,眼皮,像坠了千斤重的东西一样往下耷着。
只一刹时,门倏的被人拉开,梁笙对上那人乌黑的眸子,呼吸一凝,没有多想,拔开灭火器的保险销,捏着管子对那人猛地一喷。
郑明渤忍不住颤了颤身材,惶恐的抬开端,在看清门口站着的男人时,神采一白。
听这动静,他晓得来者不是保镳。
郑明渤用他粗糙的手摩挲了一下女人白净的大腿,嘴角的奸佞的笑容扩大,阴阳怪气的说,“不错,肤白貌美,这个买卖换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