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是甚么?”
那是一小块皮肉,腥红连着人皮的肉。
说到这他定晴一瞧,终究看清了展颜帕子上的东西,他立马将搭在展颜肩头上的手臂拿开,高大的身躯还跳个老远,手指微颤地指着展颜问:
“好歹你比十七虚长了几岁,如何跟个小孩子过不去?”
帕子上的皮肉本来是肉向上,皮向下的。
倒是阴十七自知是个女人,被花自来偶然的讽刺笑得有些面红耳赤。
小孩子?
倒是展颜轻拍下花自来的肩膀,一本端庄地言归正传:
花自来耳背,立即瞧阴十七这边看来:
“你不是去苗孀妇娘家么?如何到阿里山山脚下来了?”
“好你个小十七!你这是恩将仇报啊!”
她小跑着靠近展颜与花自来勾肩搭背的两人,一靠近还未说些甚么,便见花自来像是见鬼似的蹦离展颜身侧,还颤动手指鬼叫。
花自来瞪大了双眼:“你你你……”
但她瞧不出是甚么字。
“甚么东西这么宝贝,竟然连你的帕子都拿出来用了……”
大刺刺地趴在泥塘里,被泥污及雨水泡得微微泛白,若非阴十七五官异于凡人,眼尖得很,恐怕两人也会与旁人普通错过这小小的一块肉连皮的人类皮肉。
并且还很像她宿世当代见过的那些刺青的字。
盯着帕子上的皮肉,她想这帕子再不能用了。
“有点像个‘苗’字?”
花自来一听舒怛了,他不与小孩子普通见地。
最后她又阴阳怪气地‘呵呵’了一声。
阴十七心中好笑之余,又倔着不肯拉下脸。
阴十七无所害怕地举高了下巴:“我如何?”
见状花自来更来劲了,边大笑着边特地走到阴十七身侧道:
“这是甚么?”
“我来。”
花自来期间回过甚瞧了眼气得横眉竖眼的阴十七,好笑地与展颜道:
这时阴十七正巧已完整察看完山路前前后后、上高低下统统处所,正如她与展颜初度察看后的一样,除了发明那一小块皮肉以外,再无所获。
展颜看怯懦得不成模样的花自来一眼,并不出声。
阴十七本就站在展颜身侧,闻言更是走近了些,几近快将脑袋撞到他的肩膀处了。
“你怪里怪气地‘呵呵’做甚么!也不看看展大哥掌上那东西是甚么!”
阴十七瞧了会道:“这仿佛一个……字?”
来人说完自已先哈哈大笑了起来,直觉太好笑了。
两人不约而同抬眼对视,异口同声道:
展颜闻言只瞥了果断不开口的阴十七一眼,便回过眸来与花自来道:
“苗孀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