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展明显还在消化突来的讯息,敌意没了,连抵挡也忘了,竟然任由着司展颜把他搂入怀。
他抬头问阴十七:“母亲,‘为父’是甚么意义?这个陌生叔叔的名字叫为父么?”
“十七,我来了……”
可偏就这两人,一个总说已有儿养老不想再续弦,一个总说尚未有娶妻生子的筹算。
可儿家阴捕头愣是没这个意义,真是急坏了县里被托上门提亲的媒人。
另一个是跟在阴捕头身边的捕快,年事还要小上几岁,模样儿也是生得不赖,虽没阴捕头那般品德漂亮,可到底也是不成多得的佳婿人选。
那一夜,阴启岩和阴峻找她找得快疯了。
“你放开我母亲的手!我母亲的手岂是随便甚么人都能牵的!你这登徒子快放手!要不然等哪一天我父亲返来了,有你都雅的!”
一身男式常袍的阴十七指着山坡上遗留的些许陈迹,跟曾品正说:
他满面笑容地蹲坐在院门槛上,时不时往身后院里看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解和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