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赋是朝廷税收的首要来源之一,不管是现在的大盛,还是温陈穿越前,国度经历过的朝代,几近没有例外,都会设想这个税目,这是国本,也是国计,不成摆荡和变动。
中年男人一脸迷惑,看向温陈和宣阳,“二位也是无羁的同窗?”
温陈摸了摸下巴,深思道,“无羁公子的意义是,百姓不是不能耕地种粮,是因为税法的原因,不肯耕作?”
看着几人出门远去的背影,温陈啧啧笑了几声,“都是好孩子,就是体力差了些,今后光读书可不可,很多熬炼熬炼身材。”
温陈大手一挥,招来欲言又止的长孙无羁,说道,“无羁公子,你刚才说的税弊是如何回事,可否说与本官听听?”
“丁赋者,前朝又称之为庸钱,不止大盛建国设立此税目,历朝历代都有,并且据本官所知,先帝为了体察民情,特地将丁赋分为三等,十六岁以下以及六十岁以上的男人均列为次丁,需求交纳的丁赋减半,只要青丁壮才会交纳全额丁赋。”
长孙天禄面露难色,叹了口气,“犬子自小恶劣,下官怕他胡乱开口冲撞了大人,还是让他帮厨去吧……”
温陈神采一正,明白这父子二人的估计,“长孙大人放心,本官既然手持尚方斩马剑,无羁公子本日非论说出多么过分的话语,都可免罪!”
“无羁,冯光他们搬到伙房的是甚么东西,怪吓人的,你从哪弄来的?”
长孙天禄一脸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
长孙无羁有些踌躇的看了父亲一眼,“爹,温大人本日要吃旱魃……”
“我晓得,是税弊!”
长孙天禄长叹一声,瞪了眼儿子,冷静点头。
正说着,院子里仓促忙忙跑出两道人影,男人看着有六七十岁,头发斑白,国字脸,看这气场倒像多年为官的大员,很有气度。
“混账!”长孙天禄神采一变,呵叱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快去伙房帮手!”
“无羁,去伙房叮咛下人,从速做些吃食来,温大人和郡主舟车劳累,非常辛苦,我们作为主家,必定不能怠慢二位高朋!”
温陈皱了皱眉,“既然青州本年雨水颇丰,为何本官出境以来,路过的六合却还是无人耕作,一片荒凉?”
咔嚓——
却听长孙无羁严厉道,“丁赋害我大盛,此税不取,我大盛便离走向式微的日子不远了!”
几名青年墨客哼哧哼哧扛着两大块蝠鲼尸身进了尚书院中,这玩意儿本不算很重,但身材花不溜秋,再加上世人天赋对旱魃的害怕心机,便感觉肩上扛了一座大山普通,非常辛苦。
温陈微微一笑,“想不到刺史大人也信这鬼神一说?”
看着长孙天禄战战兢兢的模样,温陈哈腰扶起二人,驯良道,“大人和夫人不必多礼,本官来此并无歹意,只是平常拜见,你我普通交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