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皇室令媛,为甚么会凑热烈跑到青州这鸟不拉屎的处所来?!
袁青山闻言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对着二人赶紧叩首,
袁青山闻言,身子一颤,“郡主殿下饶命啊,下官真的知罪了!”
小天子临行前但是说的清清楚楚,本身这趟来青州,要从底子上处理题目,并且得让天下百官都晓得,她敬仁帝的便宜不能占!
“大点刁民,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给本官将他们二人拿下!”
“嘉奖当马一次!”温陈在她耳边小声道。
“来人,给本官搜!”
一众官兵正筹办一拥而上,却见身前女子从腰间渐渐悠悠摸出一枚令牌推了出来。
“荒唐!”袁青山痛斥一声,“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吗?你这银票是从那里挣的?说给本官听听,本官也想挣这么一回!”
“这……”
“部属青州牧袁青山见过宣阳郡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众官兵百姓见状,赶紧跟着存候膜拜!
但皇室中人不一样,天生的高人三等,普天之下统统官员百姓都是他们刘家的主子,如果冲犯,砍头抄家哪个都少不了!
如果说温陈只是敬仁帝身边的主子,固然手持尚方斩马剑,但如果出错,他这个从二品在本身地界上还是有权力调查一番的。
“你也配?!”
“查!给本宫查得清清楚楚!”宣阳眼睛一瞪,坐在桌子旁翘起了二郎腿。
毫无防备的袁青山被一股庞大的力道直接抽飞倒在一旁的方桌上,滚了两圈摔在地上!
这道声音如同高山炸雷,刹时让现场温馨下来!
温陈抬了抬手,“袁大人不必客气,刚才我们聊到那里了?不是要查案吗?持续吧!”
“本宫乃大盛平北王之女刘玄君,号宣阳郡主,哪个想被抄家的,上来动动本宫尝尝?”
郡主都出来了,谁还敢持续?
“那你把尚方斩马剑借本宫一用,让本宫先斩了这狗官如何?”
袁青山冷哼一声,“温大人,对不住了,我袁或人眼里向来揉不得一点沙子,更不会听任部下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即便你是尚都城来的钦差御史,在本官这里,也不能有涓滴僭越!”
“哼,这是本官路上挣的银子,如何袁大人不平气?”温陈哼声道。
“青州官员只会晓得皇室严肃不成侵犯,青州百姓也会以为他们心中的好官,只是因为一句不谨慎的话,就被摘了脑袋,如此更会激化陛下与布衣之间的冲突,我们这趟青州不就白来了嘛!”
神采大变的袁青山仓猝从地上爬起走了过来,把脸凑到令牌跟前细心打量。
“大胆!”温陈拍案而起,指着袁青山痛斥道,“上官在此,哪有你号召的份?从速把人给本官撤喽!”
“再或许本官该叫……你温大人的朋友?”
回过神来的袁青山捂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气愤嘶吼道!
“呸!”宣阳脖子一红,心虚的向后望了一眼,幸亏一帮人都跪在地上瑟瑟颤栗,没有人重视他们在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