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喝多了，对奴家的腿不好……”
没想到这父子二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浪。
于培生来此可谓是轻车熟路，带着温陈去到二层视野最为开阔的处所，到的时候，精彩酒菜已经上桌。
“我连着答对了十题，凭甚么不让我爹点花魁？”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出世人的耳朵。
左手旁阿谁名叫仙儿的女子，看着温陈漂亮的侧脸一时候眼角含春，软绵绵的端起酒杯。
于培生摊了摊手，“温兄既然不能阿谁，还要一意孤行进到这里，莫非是小弟了解错了？”
二女一听，赶紧给温陈端酒喂菜，殷勤的很。
看着不到一会儿便在酒水和女人的刺激下丢失赋性的于培生，温陈无法摇了点头。
不如退而求其次，搞点擦边买卖也不是不成以……
不过体验太小天子和婧妃的他，怎能够会对此等庸脂俗粉安耐不住？
于培生神采一白，敢忙号召，“女的留下，男的都给小爷滚蛋！”
温陈摇了点头，“没兴趣，就算连对五题，到时候也是你玩，我可没本领和你做那同道中人。”
只见仙儿柔若无骨的靠了过来，朝着他耳边吹了口气，轻飘飘念叨，“会翻开……”
他必定不可，用不了一个月都得把手底下的技师祸祸完了，韩日山也不靠谱，即便把让他退出镇国司下海经商，以他天生纯良的脾气，必定会被合作敌手玩的团团转。
指着于培生道，“花开需择君，女人一会儿翻开的时候，对准他就行。”
不过便利清净的同时，用度也要高出很多，单单是上楼，便要付出五两银子的赏钱，美其名曰登高银！
“温兄，要不你我合力，点个花魁尝尝？”
温陈手里敲打着扇子，看着这豪华夸大的装潢，与内里牛鬼蛇神共存的大街格格不入。
可何如教坊司归礼部统领，小天子又明白不喜好这类买卖，硬干恐怕是行不通的。
一楼为散座，帮衬的大多是些有点小钱又情愿出来萧洒的文人骚人，一个个度量没人，在那边矫饰文采，时不时作出两句自发得很好的小诗，还得叫人专门记下来，装裱在东面一堵专供才子们留下墨宝的青衿墙上。
于培生说到此处非常得意。
这促销手腕固然有些低劣，但结果倒是出奇的好，就连于培生看起来也跃跃欲试。
温陈笑笑点头，如此说来，这大盛的民风还是很开放的，他记得国子监祭酒这个官职虽在场中没甚么实权，但传闻于谦此人学问赅博，为人朴重，偶然候提出的政见，连小天子都也非常佩服。
“小弟十岁便跟着家父出入教坊司，十二岁初尝人事，现在教坊司除了那几个头牌，还没小弟未曾尝试过的滋味呢！”
“小于，看你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令尊就如此听任不管，让你整日流连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