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儿子是您的儿子。怎会与您作对?只是母后要顾及悠悠之辩才是,这会子正法曹贤妃,只会让朝臣猜忌心寒,要杀她您甚么时候杀不得?今后机遇多得是呢。这会子先关押她进冷宫,等父皇返来决计不成,父皇若不能顶多,您在杀她也是名正言顺。”
萧错道:“你要去冷宫看她?”
皇后惊诧的望着曹贤妃。
更何况,在祭天大典上曹贤妃又信誓旦旦的说甚么皇上正在回程途中。实在是将皇后吓得三魂七魄都要升天。
“是啊,我总感觉曹贤妃的身上有我们不晓得的奥妙。比方说,她为何会说这些大话来对于皇后,莫非她不晓得大话戳穿以后本身必死无疑吗?若不假孕,皇后不会带她祭天。若不插手祭天,她也没机遇假传皇上回城的动静,也就没有皇后的慌乱和你发言的机遇了。”
皇后闻言,倔强的外壳便有龟裂迹象,低声道:“但是她若在冷宫当中胡言乱语……”
“母后。”
傅萦闻言,纵有满心的话想与萧错说,最后还是没有多言,只笑着道:“圣安太后是我的端庄婆婆,我虽与她无缘不能见一面,但是老是对她充满猎奇,是以她的事就多探听了一些。”
曹贤妃疼的“啊”一声惊叫,眼神逐步腐败,点头道:“你不能对我用刑,我是皇上的妃子,不管我做了甚么也都轮不到你来惩办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皇后闻言,仿若吃了一颗放心丸,当即点头道:“你说的是。”转头好声叮咛道:“本宫仁慈。不肯祈福以后当即增加杀孽,为了皇上的安危,临时饶你,来人,将曹贤妃打入冷宫!”
曹贤妃鬓发狼藉,惨白的脸上盗汗涔涔,双目失神连连点头:“不成能的,我明显有了,不成能的……”
傅萦接过拿了白玉带,双臂环抱萧错健瘦的腰间为他系上带扣,随即白净手指便勾着快意纹带扣,抬头看他:“并且你或许也传闻外头的一些传闻了,很多宫女内侍都在群情,说皇后祭天大典失礼,且言辞间媒介不搭后语,与当年圣安太后风韵完整不成媲美。若真有效仿太后垂帘听政的心,怕也支撑不起偌大的周朝。”
“想不到皇后那样性子的人,竟会临时放过曹贤妃?”傅萦一面为萧错清算衣裳,一面道:“我今儿想去看看曹贤妃。”
是了,萧错是从小被天子抱着上朝的。以是垂帘听政一事,就算不记得细节,萧错也会有一些年幼时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