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冷静看了一会儿,去洗漱换了身衣裳,回来往榻边一靠。
这笔迹并不陌生。
对于此事宁王萧真倒是很乐意,他自从闵馨一过后,感觉本身在婚事上多数命格不顺,也没了心机,只等着哪天萧澜随便给他指一个得了,贰内心实际颇喜好小孩子,府里还没有,便乐乐呵呵地把七皇子领了归去。
延湄歪着头看他,仿佛在问他用还是不消,萧澜抱着她的腰,道:“畴前的事过了便过了,闵馨应也是这么想。何况她还没这个胆量。”
延湄固然还不明白如何回事,可看出来了,天子陛下浑身高低写了三个大字――闹、脾、气。
延湄回身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说:“看到了呀。”
母子俩说着话,马车停了,小厮小声报说有个孺子呈了东西要给傅长启,傅长启挑帘看一眼,7、八岁的小童,递了封信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