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实在气不过,扑到乳母怀里嗷嗷叫。
她说完话,刚好萧澜领着放学的两个孩子出去,她跟见着救星似的,不幸兮兮地踮脚拽萧澜的手,“父皇”
延湄当真听完,点头:“你一点儿都不笨,母后就分不清。”
她跟着皇兄和皇姐去换衣裳,筹办用饭,哭了一上午,没力量了,她拽萧令旸的衣摆,“皇兄,我走不动。”
二公主用力儿吸着本身的包子脸,说:“没有!”
“去就去”,二公主委曲极了,瘪着小嘴要去找母后求安抚,走了几步又感觉不忿,转头朝至公主说:“我要奉告母后说你欺负我!”
延湄被他扳着肩膀,起不来,干脆也就不起了,转个身跟他面劈面,说:“二哥还去中京?”
丫丫不笑了。
延湄道:“方才问你学还是不学,你说要学?”
延湄起家行个礼,直直看着萧澜。
因此在她的父皇头一天手把手教她描红时,二公主正襟端坐,两个时候里都没有喊一声累。
二公主点头:“是。”
延湄坐在桌旁,一手托着下巴,看她哭。
可心疼也没体例,皇后娘娘说了,明日要查的。
但是这并没有甚么用,第二日她往母前面前一站,还是忘得个七七八八。
这个是二公主特长的,她点点头,两眼放光:“不尝我也都能说对,栗子糕、百果糕、青团、合欢饼”她一口气把十来样点心全报了出来,最后另有点儿小对劲。
至公主在一旁“雪上加霜”说:“我也两天就背完了。”
二公主做梦都是一串串的算盘珠子,在她梦里哗啦哗啦地响。
大皇子蹙眉看至公主一眼,过来拉二公主,“拿来我看看。”
延湄二话不说,把算盘的口诀又背了一遍,说:“你背。”
二公主自以为是很聪明的,但是跟着母后学了几个月以后,她觉着本身都快不熟谙刚学会的数了。
二公主满腔的对劲被浇熄,瞪着眼睛说:“才不是!”
二公主闻到香味,抽抽鼻子,哭声渐小。
至公主摊动手:“去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