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点头:“是。”
耿娘子瞧二公主哭得跟个花猫儿似的,实在悲伤,忍不住小声道:“娘娘,二公主可下工夫了,昨早晨都困得睁不开眼,还惦记取这个,就是还小,记不牢呢。”
晃闲逛悠总算站起来。
二公主:“”
延湄当真听完,点头:“你一点儿都不笨,母后就分不清。”
二公主听得晕晕乎乎,但是她才不管,只如果嘉奖她就乐颠颠儿的。转头冲着皇姐嘻嘻笑,她皇姐姐给了个白眼。
哎
二公主还一个劲儿地在喊本身笨,延湄也不哄,冲桃叶抬抬下巴,桃叶点头,斯须,带人端了十几碟点心上来。
二公主满腔的对劲被浇熄,瞪着眼睛说:“才不是!”
“不去了”,萧澜道:“他四年任期已满,还在各郡巡查一年,现在返来便不需再外调了。”
不想这话正戳了二公主的委曲处,她实在忍不住了,“哇”一声,眼泪跟鼻涕一起流,朝着萧澜抱怨:“父皇,母后教得好难啊,呜呜呜呜呜,我太笨了,太笨了!”
背了5、六天了还没背下来,她抬动手背抽抽泣噎地抹泪:“母后,好难呀,太难了,我记不住,记不住。”
延湄起家行个礼,直直看着萧澜。
毕竟她的皇兄、皇姐在去岁都已到西府堂由太傅传讲课业了,过几年还要往太学去。
首要让她不满的是,去岁进西府堂时父皇已经给大皇子起了名字,作“令旸”,取日出之意,可她比大皇子还早出世好半天呢,竟然还没得名字。
方才拔高的自傲心刹时遭到了打击,二公主眼泪汪汪地看向本身的父皇。
咦?另有一线天光。
二公主用力儿吸着本身的包子脸,说:“没有!”
二公主实在气不过,扑到乳母怀里嗷嗷叫。
二公主捧着本身的包子脸照镜子,感觉她既然能吃能睡,旁的天然也是能的。
延湄坐在桌旁,一手托着下巴,看她哭。
延湄被他扳着肩膀,起不来,干脆也就不起了,转个身跟他面劈面,说:“二哥还去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