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外厅,耿娘子不大肯定萧澜是不是想把人直接饿死,正要请明,却听他道:“允大娘这会儿心底里还在笑,立时死了她也算死得值。”
延湄盯着闵馨看了半晌,走畴昔,在萧澜身边唤了一声:“澜哥哥。”
“哦?”萧澜侧身打量一眼,她穿戴一身半旧的湖蓝襦裙,头发挽着,未施粉黛,裙裾沾了晨间的露水,有些湿,看来已在这等了好久。
“奴婢虽生在小门小户,但自小便听父母训教,在家从父,进了侯府便该以侯爷为天,奴婢见地短,旁的事情一概不懂,只求侯爷和夫人教唆得顺手,跑腿说话我行,洒扫烧火我也行。”
――天子那会儿不知是胡涂还是腐败,这事没交给皇后反让荣妃挑的人。
这话说的如此直白,白倩抖得更短长了,抬开端,眼里慌慌的,说:“奴婢被荣妃娘娘选中时,也曾到显阳宫参拜,只是在殿外叩首,皇后娘娘瞧了奴婢两眼便叫走了。”
萧澜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远,允大娘张张嘴,嗓子干得发疼,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