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内心刚起来的小泡泡被无情突破,咳一声说:“那你快去。”
延湄下巴垫在抱枕上,耷拉着眼皮说:“烧烧的。”
延湄晃着腿坐在榻边探头看,见萧澜返来便乖乖褪了亵衣趴在榻上,萧澜一眼扫见她莹润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的光芒。
萧澜攥紧了药膏,干巴巴地说:“得,得,得解了肚、肚兜的带子,碍事。”
程邕设想了一下过后的场面,忍笑道:“是。”
延湄一手去摸他肋下,萧澜从速拉住,说:“做甚么?”
傅济先问:“可去过老夫人那边了?”
延湄歪着脑袋看他,不知想到了甚么,忽地掩嘴一乐,哼着不知那里学来的歪调去沐浴了。
萧澜说:“应当……好得快,我们尝尝。”
延湄感觉他啰嗦,但又挺喜好,拍拍胸脯包管说:“晓得。”
延湄睁了眼,扭头看他。
……天如何还没黑!
萧澜并不在领悟不会留疤,但设想一下那场景,更有些节制不住,忙下了榻去寻药膏,耿娘子在外间道:“在夫人嫁妆的抽屉里。”她说完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换”,延湄下巴颏被蹭得痒,一边缩脖子一边咯咯乐,萧澜道:“午间我们去与父亲一同用饭。”
“嗯”,萧澜手指在她下巴颏悄悄挠痒,说:“远香堂里的家具物件,都得换一遍了。”
她方才泡了热汤出来,面庞儿的确红扑扑,萧澜点点头,不知她问这个何为。
延湄亲完,内心头有点儿美,歪着身子今后仰,忘了刚擦完药,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暴露莹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