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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
“我晓得两位小哥也是替仆人家办事。”
这以后,又连续有几拨人找上门,无一例外,都是为了七白膏而来,大略算算,一共需求制作十五六罐。
“啊?”那三人同时张大了嘴。
叶连翘内心早有计算,闻言就笑道:“与之前卖出去的那罐一样,四百文。”
到得下晌,早间来的那两个仆人果然再度露面,痛快定下八罐七白膏,并预先付了三成定钱。
那两个仆人出门前已得了仆人家叮咛,眼下见叶连翘说出来的代价与本身听到的普通无二,当即就感觉放心很多,笑嘻嘻道:“那行,我们这就归去问问,若无不测,下晌我们就来给你回话――女人今儿不出门吧?”
两个后生也实在是没法自个儿拿主张,听了这话便连连答允,又摸索着道:“那……女人这一罐七白膏,预备卖多少钱?仆人家问起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现在那七白膏的代价已经定在了四百文上头,叶连翘不是傻子,天然不会将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贱价卖给他,他若想从中赢利,就必须把代价抬得更高。可题目是,人家底子就晓得叶连翘住在那里,想要七白膏,又何必通过他?
彭掌柜苦笑着摇点头。
叶连翘大略猜到他在想甚么,往前踏了一步,翘起嘴角:“彭掌柜,要不你屋里坐一会儿?”
“小妹子,这回我们合作不成,我内心挺遗憾,下次,你如果再做出甚么好东西来,必然先奉告我一声儿。好歹我的铺子在城里,做买卖能比你便利些,咱有钱一起赚,这不是分身其美吗?”
“你别想得那么好。”
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彭掌柜也是没法可想,同时他也清楚,叶连翘不卖七白膏给他,的确是在替他着想,因而点头道了句“这个我懂”,站起家来。
她说着便站起家,话锋一转,笑嘻嘻道:“不过嘛……固然这七白膏很能够是一锤子买卖,但同时也是咱创下口碑的好机遇,绝对草率不得。哥,明儿你便去城里卖木料的铺子踅摸些木头,这段日子你辛苦些,抓紧把那标致洁净的小盒子给做出来,至于丁香,就帮我打动手,咱俩一块儿做七白膏。咱得努把力,先将这笔钱紧紧实实攥进手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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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倒也不勉强,弯下腰将风炉旁的小矮凳递给他,表示他坐下歇歇。
叶连翘话语中带了两分安抚之意:“不是我不肯做您的买卖,您若铁了心想买七白膏,我当然能够给您做出来,反正您不短了我的钱就行,只不过,这东西不便宜,城里舍得费钱买它归去使的人,拢共只要那么多,我晓得您是想从中赚个差价,就怕……这些货最后都压在了您手上,那您就亏损了。”
叶连翘道了句“我一整天都在家”,那二人便吁一口气,转过背一起小跑着往村口而去。
这买卖,没法儿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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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应一声:“但是……”
“说来讲去,还是只能怨我自个儿来迟了一步。”他冲叶连翘无法地一笑,叹了口气。
彭掌柜则是一脸的没何如:“这两天,不知有多少人去我那铺子里探听有没有七白膏,说是将全城的胭脂铺、杂货店问了一个遍,始终买不着。我也是四周密查动静,才晓得本来那东西出自小妹子你之手,这不就从速来了?”
她估摸的没错,那七白膏,的确是一个赢利的好门路,现在,买卖公然主动奉上门了。
叶连翘垂眼看了看本身的脚面,一股藐小的高兴之情在心中逐步变大,如煮沸的热水普通,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