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倒是没听清:“你说甚么?”
不等叶连翘喘口气,中间又伸过另一双手,稍稍将袖子撸高,满面烦忧隧道:“连翘丫头,你瞧瞧我这胳臂,起了很多风团,身上另有很多。郎中瞧过,药也吃了,状况却始终时好时坏……”
唔,天气还早,冬葵该当还在李木工的铺子上,比来两天,他一向有些别别扭扭,像是还在生她的气似的,要不要去哄一哄?
叶连翘立即垂眼去看她的手臂,眉头便悄悄拧了起来。
“叶家女人,可巧明天你在这里,我倒真有点事儿想同你讨个定见。何夫人说,那七白膏得用上好些天,方能瞧得出结果来,这个我不焦急,你来瞧瞧我的手,一到了春季,皮肤就粗糙得看不入眼,可有体例改良?”
甚么叫“空有个好听的名儿”,又为何今后日子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