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云倒是笑着道:“我是叫小厮去妙儿娘家的药材铺子走一趟,不想就赶上了大哥和大嫂出来,这冰天雪地的,二位带着包裹步行,眼瞧着天又要黑了,小厮担忧,这才多嘴,还请大哥和大嫂不要见怪。”
“嫂子再与我客气就是见外了。不过是瞧病,不碍着我甚么事的。”齐妙笑着道:“嫂子和大哥此后有甚么筹算?”
“那里的话。”白希远有些拘束。他为人木讷,却不代表不通情面油滑,他毕竟是白永春的儿子,白永春对待白希云和齐妙也的确不公道。现在隔着那么一个极品的爹,白秀云尚且如此客气,便是他的漂亮和宽大,白希远感遭到他的美意,一时候言语上却不晓得该如何表达,就只笨拙的笑。
这一句二弟,是畴前在安陆侯府中的叫法,现在倒是如同长了倒刺普通叫人没法说出口来,剐的嗓子眼儿生疼。毕竟白希云不但被赶出了侯府,乃至都不姓白了。与白希远之间,实在是没有任何干系。
齐妙心机小巧,又长于察言观色,天然看的出刘氏的难堪,就只自但是然的反应,当作没有瞧见,笑着拉着刘氏的手,二人相互见了礼,道:“好些日子没有见大嫂,内心非常驰念,听小丫头子说您二位来了,这才赶着出来。”绝口不提用心命人去接他们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