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喉咙处不再那么火烧火燎,老太君这才喘着粗气,悠悠的道:“你也别跟娘吵,我晓得你都是如何想的,你内心是怨怼娘,感觉是娘不好,是我们这些女眷拖累了你,你丢了官,我不恼,可你不该将亲家母也弄上手,不但弄上手还敢弄个宅子金屋藏娇。你就算是要藏娇,也藏个年青貌美的,你藏阿谁半老徐娘那里好?叫人发明了,你脸上无光,我们百口人脸上都无光啊!你不是小孩了,老迈不小的人,如何香臭都不分,那齐大勇睡过的就是好的?当初齐大勇的正妻是如何没的,你看不出,我这个过来人,看的真真的。苗氏若真是个心软的好人,她到现在还在秦楼楚馆卖笑呢!”
“你这个不孝敬的孽障,我这就代替娘清算你!娘对你那是含辛茹苦啊,你身为后代,不晓得酬谢哺育之恩,不能光宗耀祖也就罢了,你还敢顶撞!还敢回身就走!”
白永春推了一把白希暮的肩膀,大步流星就要拜别。
“另有,你说丢了官职,那是我情愿丢的吗!我不是被齐妙阿谁小贱人给害了吗!莫说是我,我们家里的谁没有被她害过,莫非母亲没有被她的针扎过?莫非你就忘了被她针扎以后你的病灶来的多凶悍?莫说当时,就是你现在如许,我都思疑是当初扎针留下的后遗症呢。我当时手都不好用了,如何去衙门办差?皇上也只能让让我歇息。那官职是我想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