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发觉他的冲动,忙叮咛婢女将小几撤走,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才坐到侧躺的白希云身边:“世子爷,您活力了?”
刚要起家,就被白希云搂住了腰,二人一同跌躺在榻上:“不必去了,待会儿就要用早膳了。”
“不怕不怕,我在呢,是梦魇了吗?”
齐妙还是不语。
他将白希云置于何地!
白希云怒极之下杀人的心都有,本来用对了药身子略好受了一些,这会儿也觉心脏急跳。
但是四年半以后呢?
“不劳烦父亲。”
“我去小厨房瞧瞧,给你预备些合适你身子的,另有这位李大夫开的药,我也要去看看。”只要他还活着,她的日子就有希冀。不然只白永春就会将她生吞活剥了。
话没说完,就已闻声外间珠帘哗啦作响。
齐妙存疑,又拉过白希云的手来,诊治过他双手后,见他病情并无恶化,这才松了口气。前天她刚过门时,看那架式还觉得他会当即驾鹤西去呢。
“妙儿,妙儿。”一只大手抚上她的额头,随即拉住她的手,极具安抚的意味。
白希云无语的将苦到入心的药一饮而尽。方才放下碗,就闻声廊下婢子的声音:“侯爷,世子才刚服药,这会儿还……”
“我来恰是为了此事。”白永春望着齐妙交好温和的侧脸,看着她略有些混乱的长发顺着颈边蜿蜒而下垂落胸前,那乌黑的肌肤让人有一种想在上头蹂|躏留下陈迹的打动。
“我晓得。”齐妙笑着道:“你用午膳了吗?我去预备。”
“先别吃,拿来我看看。”
“父亲对儿子的心儿子那边不知。”白希云像是俄然想起甚么,道:“父亲,母亲说您已经在调查茶壶之事,不知可查出是谁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