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担忧皇上的身子。徳王殿下内心开阔,又如何曲解出这些来,本宫又没说徳王不给皇上诊治。只是本宫不懂,为何明显有更好的大夫,殿下却不肯请出去。殿下说宫外之人不成信,或许有刺客混出去,殿下思虑殷勤,本宫佩服。但齐大夫好歹不是外人,畴前也是给万贵妃娘娘看身子的,又救了三殿下的性命,此人实在可托了吧?殿下如果为皇上身子着想,最好还是将人请出去。”z
齐妙就站在一旁低垂着头,听着吴妃多次提起本身,且另有用心与二皇子辩论的意义,开初焦灼惊骇,但是随后就明白了吴妃的企图。
不过且非论是谁下毒,二皇子倒是第一受益者,即便是思疑,她也会先思疑他。
如许看来,家里必然是出事了。
齐妙的手内心尽是盗汗。
吴妃也是大吃一惊:“那白大人是贵妃娘娘的义子,还能如此行事?”
齐妙大惊,强自低垂着头不让本身泄漏出半分情感。但是心内却像是被寒冬腊月河里刚挖出来的冰包抄着,已经冷的牙齿都要颤抖。
管钧焱闻言暴怒:“阿谁狗娘养的,真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害了万贵妃,对皇高低了手,这又来害二哥了!”
吴妃便叮咛李陆安排齐妙出宫之事。
吴妃倒是松了口气,带着李陆和齐妙出了养心殿。
齐妙踌躇。
齐妙眉头当即拧了起来,“糟了。如果这会子府里真的出事,你又不在,我怕阿昭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