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受了点重伤,并不碍事,楚青稍稍放心。
好一会儿,他才道:“青儿,你都已经想清楚了么?江湖凶恶,没有师父师兄在,你今后要面对多少困难你晓得吗?”
“哦?何事?”楚文山道:“跟师父不消这么吞吞吐吐的,有甚么事儿就说。”
但是她本日却要说的是,分开衙门,分开都城,分开她最亲的人的身边。
易久朝没费一点力量就制住了楚青,本是想靠近一下,自从前次吻过她以后,他竟然老是想起。
此时正值下午,金色的日光刚好落在易久朝那张白净玉如的面庞上,看起来有那么点刺眼。
这一日就这么畴昔。
莫非易久朝如许只是为了给她疗伤?
楚青低着头,她很怕看到楚文山对她绝望的眼神。
她和楚文山在一起糊口了十多年,情如父女,乃至比父女的豪情还要深。
易久朝听了楚青的话,并没有甚么太多的神采,他站起家,一步步向着楚青走近。
说着,便回身而去。
一刻钟过后,易久朝停下了手里行动,道:“你伤势太重,那药方尽早抓药来吃。”
“师父……我……”楚青艰巨的开口,感觉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抽疼一下,“我筹算辞掉衙门的捕快一职,分开此地。”
那送信之人是谁?易久朝?
楚青表情有点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