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平静地提示:“师兄,当时是马匹受伤才跑到崖边的,和我可没干系。”
温热的呼吸拂在耳侧,让他恍然想起了十年前的时候。
叶右故意想挽救一句实在当初在山庄就问过部下死穴的事,只是一向没说,但看看师兄的神采,感觉这个病笃挣扎没甚么用。他家师兄逼人向来不会一口气就把人逼死,而是会慢条斯理地让对方本身走向死路。
闻人恒道:“你既然不肯说,那我不逼你,看着便是。”
他顿了顿,临时没动。
“我说的是真的,”闻人恒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说得极其当真,“我就在中间看着,你胜了,我为你欢畅,你败了,我存亡相随。”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固然多了一批部下和朋友,但心底最深处的人仍然就这么一个,若这小我再在他面前倒下去,他感觉本身必然会完整疯了。
闻人恒问道:“没甚么想说的?”
闻人恒盯着他眼中一刹时闪过的痛苦,没有再进一步,叹了一口气,放轻声音:“当年你前脚刚走,师伯就来了,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师伯会来的事,你是算准了日子对么,你当时甚么都不肯对我说,是不想让我涉险?”
叶右不由得向师兄靠了靠。
闻人恒看他一会儿,点点头,脱掉外衫在他身边躺下了。叶右浑身紧绷,不动声色地盯着师兄。闻人恒伸手拍拍他:“睡吧,到底是亲身跳过崖,方才不是还说身上疼?”
闻人恒没错过他这纤细的神采,捏起他的下巴,步步紧逼:“再给我一句实话,你这般瞒我,是不是当年那事还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