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梅哭的好生委曲,还抽泣着抱怨了郭初雪两句。
苏夫报酬了强行挽回面子,也怕岁羡荣对苏家印象不好,各式道歉,话里话外却还是在推辞任务。
郭初雪抽泣着断断续续道:“我是被姨母硬拽出去的……我还觉得她有甚么要紧事要交代,谁曾想只是不准我出来。开初我没明白过来,垂垂会过意,原是怕肇事上身,让我弃你于不顾,我怎肯!”
恰是人多口杂的时候,苏绿梅想着前边的太夫人也看不见这边的动静,本想发一通火,却听郭初雪泪红利睫道:“叫你受委曲了,如果我姨母……”
郭初雪本年已经十七了,就是为着父亲三年前故去守了孝,以是还不决下人家,郭氏迩来也正在为这事忙活。
郭氏一低头,便瞥见她发红的手腕,忙捉着她的手,体贴道:“这是如何了?苏家的丫头动你了?”
说到这个份上,卫静眉再不肯说了,笑容淡了下来,只道:“三房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何况你年纪还小,有些事不该晓得的就别晓得。”
郭初雪带笑道:“哄好了,她不活力了。”
两人重回了花厅,找到各自家中长辈,预备辞了主家拜别。
郭氏又笑道:“还是我家初雪机警,若不是你拉着我走了,只怕还真受不住杜氏的诘问。”
大夫才走了没一会儿,思危堂来人了,岁羡荣请魏长坤畴昔说话。
如青规劝着道:“夫人,丽嫔到底是娘娘,您骂苏家小娘子便罢了,可别把皇家的人也牵涉出来。”
杜氏这边却大不一样, 圆桌上的人没有哪个是不夸穆筠娴的, 连隔壁桌的也来凑热烈。
苏绿梅诉完了委曲才问道:“初雪,你说太夫人会不会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