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修鱼谦认识到这一点时,不由得暗自光荣,幸亏带了这么多人。几个月前在沙澜,狐狼两家为争夺五鹿原大打脱手,贺兰觿五招内就击毙了修鱼家的二号人物修鱼睿。那场战役修鱼谦因为在外巡查没有插手,听到动静后感觉难以置信。以修鱼睿的气力,就算是输如何也得颠末一场鏊战吧。
贺兰觿也很客气,客气地抽出了本身的乌金长剑:“你说得有事理,这里不能跳。我呢,也不能跟你走。——只能向你借道了。”
贺兰觿在箭雨中疾走。
见贺兰觿面色微变,修鱼谦当即明白了,从腰间抽出一条带着锁头的铁琏,哗啦啦地抖了抖:“殿下,这么高的绝壁,就算上面是水,跳下去也是必死无疑。您还是跟我走吧。”
狼族尚武,一传十,十传百,各种小道动静加添油加醋,年青的狐帝成了神普通的存在。
有一次,一只狼从他左脸飞过,与时同时,耳朵一阵巨痛,他觉得耳朵被狼咬掉了,赶紧用手一摸,满手是血,所幸耳朵还在。
山下传来更多的脚步声,轻而细碎。
他的兵器是一双三十斤重的六叶铁锤,六道錂角充满锋利的锯齿。二尺长的锤柄上各有一只铜环,拴着响铃,用力一摇,收回刺耳的铃声,本来这是用来对于瞽者的。瞽者听音辨位,铃声的滋扰会让他听不见兵器的风声。
但修鱼谦有本身的来由——这里不是沙澜。跟着疫情的伸展, 狼族的兵力也跟着降落,饥饿交煎、南北夹攻——越在这类时候越不能随便捐躯主帅。
锤是一种很难练的兵器,因为重心过分靠前,只合用于近间隔搏斗。根基上一锤子砸出去,就很难收回来。要不前人如何会说“一锤子的买卖”呢。狼族中喜好用锤和狼牙棒的都是力量型选手。
为首的一只威猛高大,毛色亮光,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