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晓得你受伤。”
见他失魂落魄,嘤嘤感觉很不幸,因而道:“人我联络不上,给你出个主张吧。”
嘤嘤点点头,看着他手臂上长长的伤口和翅膀上结了痂的血痕,咬了咬嘴唇:“伤势……很重?”
半晌间,奄奄一息的篝火又雄雄地燃烧了起来。点点碎碎的火星跟着上升的热气像一群萤火虫飞到空中,劈面的树影在火光中摇摆了起来。
“她……归天了。明天早上的事。”
“对不起。”
“我过来烤烤火。”
嘤嘤将辫子拿到口中咬了咬,道:“抢亲。”
“没……没有。”
“钟沂姐给了我一颗糖,”她将那枚裹着花纸的生果糖递了畴昔,内心舍不得,怕他一怒吃了本身,也只好进贡了,“柠檬味的,要吗?”
“你叫甚么名字?”
她惶恐地点点头,五鹿家的人对她这么客气,好不风俗啊。
“嗯……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