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松脂,小伤,没事的。”
皮皮靠在吊床边,看着他嘲笑:“千蕊划我一刀,我不介怀。因为我晓得千花已经死了。她要晓得了本相,挨刀的人可不是我。”
“狐族中大抵有多少人具有贺兰、青阳如许功力?”
“贺兰觿,不想说点甚么吗?”
他的气味在她脸上吹拂,暖洋洋的,皮皮看着他的眼睛,研讨他的瞳孔:“天已经亮了,你能瞥见我?”
“你体贴她吗?在蓄龙圃我姐是如何对你的?为帮你修炼她去偷狼族的草药,命都快丢了。现在她不见了,你就这么不闻不问也不去找吗?”
“昨晚返来的路上,你一句话也不说,”贺兰觿拾起门边的盲杖,“是在生我的气吗?”
皮皮一阵哑然。
皮皮转过身去,瞥见贺兰觿拿着一个牛皮水袋正穆穆闲闲地站在帐边喝水。喝了几口,将余下的水滴在食指上,用手指向空中测了测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