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徐震急火攻心,话音未完,一头栽倒,那年青长老抢上搀扶,方未倒地。
“天道如此,自有深意,不必多言!”徐震这话却也有几分无法。
“路棒子,师门不成纵酒,之前才吃的板子,可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自是有人出言提示。
“师伯他...”那路棒子仿佛还想辩驳几句。
苍茫浮云之下有雄俊大山,曰流云,山体澎湃险要,有出云之势,非常人能至,此时,却隐有歌声传来,好好一个平静圣地,谁?在纵意狂歌,好生张狂!
徐正表情降落,回身便走,浑浑噩噩行至观云台,面前风轻云淡,云卷云舒,顿心生倦意,忽有清风从火线袭来,徐正身形不稳,直直往观云台外落去。
“师弟,修行不易,勿要再口出大言,惹怒徒弟事小,有悖天道事大!”那年青长老上前按住徐正。
几日以后,流云剑宗天赋弟子,将来掌教担当人徐正,质疑天道,怒斩天门,最后散尽修为,存亡不知的传言震惊全部修真界。
有弟子戍守庙门,见醉酒羽士至此,亦纷繁施礼,齐喊了声“师伯”。
可惜啊!可惜啊!堂堂渡劫修士,站在修真界顶点的人物,一日之间竟沦落灰尘,天门关锁之下,那少数几个能窥测天门的人,都有兔死狐悲之意。
“借本门真罡剑一用。”
“徒弟,我等修道之士,一心求真悟道,若天道不存!修为何用?”徐士川言罢,拔剑在手,怒斩长天,最后弃剑于山外,并指直破丹田,灵气自周身喷薄而出,荡漾全部流云山,一身渡劫美满修为,就此散去。
“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放肆为谁雄。”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便是如此,一时世人也歇了辩论的力量。
“先清自雪,莫管他霜!”
甚么环境?莫非?徐士川眼神骤亮,疾步奔出正殿,昂首瞻仰,倒是乾坤郎朗,万里无云,蹊跷!转头却见本身徒弟手执掌心雷手决,瞋目而视。
徐正推肩而过,举头豪饮,道:“修为修为,我苦修两百余年,一心求道,然天道安在?今已渡劫美满,天门不开,这一身修为又有何用?”
待醉酒羽士行过庙门,守门弟子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