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不由感慨,眉眼间更加温存,将碧玉伶仃用荷包装起来,又找了两只刻着必然快意的银锭子另盛了只荷包,都放在一处,其他的玉佩原样装进了匣子里。
又想到,曾经令京都权贵闻风丧胆的人竟然也在乎起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是在乎她家里的人吧?
只是动机生起便放不下,越想越感觉可行,干脆医书也不看了,直接到库房寻了些药材出来,筹办煎药。
易楚心中一梗,想起他在宣府与京都间来回驰驱之苦,靠在他胸前柔声地答:“好!”
“外祖母炖了鸡汤我跟着喝了碗,现在倒是饿了,你呢,吃了吗”
小厮游移着,“大过年的,不好说。”
这夜两人天然没有起来守夜吃饺子。
杜仲看着镜子挑眉问道:“你放心让我这般出门?”
后一句倒是问俞桦。
易楚松一口气,满心的焦炙尽都散了去,笑着问道:“你吃过饭没有?”
易楚“嗯”一声,悄声道:“我给你把评脉。”谨慎地扯过他的手按了上去。
“呀!”易楚轻呼出声,“先帝竟这般信赖你?”将玉靠近了烛光,看到占有的螭龙爪间还刻了一个草篆的“泰”字。
易楚忙让冬雪给他看座,又端了茶水来,温声道:“跟从伯爷一起驰驱辛苦你了。”
冬雪极有眼色地递了个红包畴昔。
昨夜不知何时落了雪,院子里的已扫洁净,屋顶墙头还是一片白,被金色的阳光辉映着,折射出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