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撞上了好久不见的李思思,刘蜜斯哪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挖苦她的机遇。
来找茬的是本市一家金饰店的令媛,也是李思思从小的死仇家加邻居,姓刘。
幸亏她方才离椅子不远,貌似也没用涉及到肚子里的胎儿。
李思思深深吐出一口气。
我点头一只手搭在她放在小腹的那只手上。
这位刘蜜斯,上学的时候,就甚么都要和李思思比,衣服啊,手饰啊,包包啊,独一在男人这一点上,本身服从父母安排嫁的男人差了李思思一大截,虽有钱但又矮又显老,那里比得上漂亮又无能的林逸。
李思思用手苦笑着接过我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她摇了点头。
“思思不要再说了,都畴昔了,你另有我呢。”
“到了现在,恨与不恨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晓得吗?我在小岛的别墅上养胎,最开端的时候,林逸也待上了一段时候,他白日就措置公事,我曾经旁听过他和状师到对话,而后我才晓得,实在我们家的公司高层贪污很严峻,近些年账目上也一向都是赤子,那些高层根基上都是当年和我爸一起创业的老员工,以是我爸一向都不信赖他们会做出如许的事,因而公司的财务缝隙财务缝隙才会越来越大,到林逸接管的时候,根基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我看着她:“那你恨他吗?”
“实在你不消担忧,我固然已经和林逸仳离了,但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最起码没有像你设想的那样虐待我。再说了我还怀着他的孩子呢,偶然候贰表情还不差几近是对我有求必应的,就比如说这一次,我说要来陪你的过生,他不就同意了吗?”
李思思垂眸,悄悄抚摩着本身的小腹。
“没事了,我现在都已经想通了这件事情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怨我本身,谁叫我当初那么傻,竟然听信了林逸的话,被他忽悠了那么多年,却忽视了他斯文表面下的狼子野心。”
“公司出事的那天,我妈见不到林逸,因而找到我诘责出了文件是我偷的,好笑我阿谁时候还不肯信赖林逸会做出如许的事,她打了我一耳光,我现在为止,都记得她阿谁时候看着我的眼神,绝望透顶的眼神,厥后我爸突发脑溢血,她亲口在病院的走廊奉告我,这辈子她和我爸都不会再认我这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