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预热垂垂散去,权至龙方才沐浴出来,头发的发梢还滴着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俄然亮了一下,他甩了甩手,把水抛弃,滑开手机屏幕。
李敏京也有些感慨,当初她和金真儿就是在这所高中读书,这所黉舍承载了两人全数的芳华回想,包含这间练舞室,李敏京指了指练舞室中心的朱红色地毯,对金真儿道,“还记得那边吗,我还记得第一节跳舞课下腰下不下来,跌倒时恰好压在了帮我扶着腰的你的身上。”
“我有那么娇弱吗?”金真儿气恼的瞪了一眼李敏京。
一碰猫就会像得了鼻炎一样,鼻涕流个不断,咳嗽个没完。但是,这个天下上没有甚么事情是不能被降服的。
就像爱这回事,只要他情愿,他也是真的能够放下永不再提的。
固然李敏京的话有夸大的含义,但当时的环境也差不了多少,金真儿是被吓得神采蓦地变白的,手来不及托住她,倒是被她压的生痛,由此就被李敏京给曲解了,从那天起,她就收成了小尾巴一枚,整天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