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袁洪当晚办理人马劫营,大破子牙,以成全功。才至二更时分,高超、高觉为头一队,袁洪为二队。鲁仁杰对殷成秀曰:“贤弟,据我鄙意,彻夜劫营,不但不能取胜,定有败亡之祸。况姜子牙长于用兵,知玄机窜改,且门下又多品德之士,此行岂无筹办。我和你且在后队,见机而作。”殷成秀曰:“兄长之言甚善。”
李靖掘根方至此,袁洪举意劫周营。
且说袁洪在营中自思:今与周兵屡战,未见胜负,白费精力,虚费日月。”令摆布暗传与常昊、吴龙:“令高超、高觉冲头阵,彻夜劫姜尚的营。”又令:“参军殷破败、雷开为摆布救应,殷成秀、鲁仁杰为断后;务要一夜胜利。”众将听令,只等傍晚行事。话说子牙在中军,忽见一阵风从地而起,卷至帐前。子牙见风色奇特,搯指一算,早知其意。子牙大喜,传令:“中军帐钉下桃桩,弹压符印,下布地网,上盖天罗,黑雾迷漫中军。令各营俱不成轻动。李靖拒住东方;武吉拒住西方;哪咤拒住南边;雷震子拒住北方:子牙令武吉、郑伦、龙须虎等:“各戍守武王营寨。”众将得令而去。子牙沐浴下台,等待袁洪来劫营寨。诗曰:
二人道罢,放步摇斧、举戟,直取子牙。子牙摆布有武吉、郑伦二马齐出,急架忙迎。四将交兵,枪刀并举。高超逞精力,如同猛虎;郑伦使力量,一似欢龙;高觉戟剌摆长旛;武吉枪来生杀气。四将鏖战。子牙催四不相,仗剑也来助战;未及数合,便往阵中败走。高超笑曰:“不要走!吾岂惧你安排,吾来也!”兄弟二人随后赶入阵来。刚入得八卦方位,东有李靖,南有雷震子,西有哪咤,北有龙须虎,四周建议符印,到处雷鸣;邓蝉玉在空中将一瓶秽污之物往下打来,那些鸡犬秽血,溅得满地。高超、高觉化阵青光,早已不见了。众门人亲身观见,莫知去处。子牙出兵回营,升帐坐下,大怒曰:“岂知本日本营先有特工私透营内之情,如此何日胜利也!将吾奥妙之事尽被高超晓得,此是何说!”雷震子在傍曰:“师叔在上:料摆布将官安闲西岐共叛逆兵,颠末三十六路挞伐,今进五关,颠末数百场大战,苦死多少忠良,本日至此,克成汤只在目下,岂有如许之理。据弟子观之,此二人非是君子,定有些妖气,那风景大不不异。望师叔详察。今弟子往一地点去来,自知真假。”子牙曰:“你往那边去?”雷震子曰:“机不成泄,泄则不能胜利也。”子牙许之。雷震子当晚别子牙去讫。
子牙奇谋世无双,动地惊天势莫当。二鬼故意施密计,三妖无计展疆场。
遁中道术真奥妙,天涯清风万里程。
不说他二人各自筹办,且说高超、高觉来至周营,点起大炮,响一声喊杀进营来。袁洪同常昊、吴龙从后策应。子牙在将台上披发仗剑,踏罡布斗,顷刻四下里风云齐起,这恰是子牙借昆仑之妙术,取神荼、郁垒。不知凶吉如何。
且说雷震子离了周营,展风雷翅往玉泉山金霞洞来,恰是:
且说高超、高觉只听得周营中鼓响锣鸣不止,高觉曰:“长兄,你看看如何?”高超曰:“一派尽是红旗招展,连眼都愰花了。兄弟,且可听听看。”高觉曰:“锣鼓齐鸣,把耳朵都震聋了,如何听得见一些儿?”二人暴躁。不表。只见李靖人马去掘桃、柳的根盘;雷震子去打泥塑的鬼使;子牙在帐内望二人返来,方好用计破之。次日,子牙在中军,忽报:“雷震子返来。”子牙令至中军,问其“打泥鬼如何?”雷震子曰:“奉令去打碎了二鬼,放火烧了古刹,以绝其根,恐再为祟;待周王伐纣功成,再重修殿宇未迟。”子牙大悦,随在帐前令哪咤、武吉在营布起一坛,设下五行方位,当中放一镡,四周八方俱弹压符印,安治伏贴。只见李靖掘桃、柳鬼根盘已毕,来至中军回话。子牙大喜。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