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一道起空中,五彩云霞协勤奋。鬼怪逢时皆绝迹,邪魔遇此尽成空。皈依三教称慈悲,弹压诸天护法雄。本日黄河除“七杀”,千年豪气贯长虹。
话说张奎在地下见杨任紧紧跟从在他头上:如张奎往左,杨任也往左边来赶;张奎往右,杨任也往右边来赶。张奎没法,只是往前飞走。看着行至黄河岸边,前有杨戬奉柬帖在黄河岸边专等杨任。只见远远杨任追逐来了,杨任也瞥见了杨戬,乃大喊曰:“杨道兄!张奎来了!”杨戬听得,忙将三昧火烧了惧留孙指地成钢的符篆,立在黄河岸边。张奎正行,方至黄河,只见四周如同铁桶普通,半步莫动,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撤身返来,前面如同铁壁。张奎正仓猝无措,杨任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韦护把降魔杵往下打来。此宝乃弹压邪魔护三教大法之物,不幸张奎怎禁得起。有诗为证,诗曰:
孤城死守为成汤,本日身亡实可伤。全节全忠名不朽,女中贞烈万年扬。
话说雷震子、哪咤进了渑池县,军士见打死了主母,俱伏地请降。哪咤曰:“俱免汝死,候元帅来安民。”哪咤复向雷震子曰:“道兄且在城上拒住,吾还去策应师叔与武王,恐怕惊了主公。”雷震子曰:“道兄不成游移,当速行动是。”好哪咤!把风火轮登开,往正西上赶来。只见张奎正赶子牙有二十里远近,只听得炮声四起,喊声大振,心下甚是惊奇,也不去赶子牙。子牙在前面大喊曰:“张奎!你渑池已失,何不归降?”张奎心慌,情知入彀,勒转马望旧路而来;天气又黑,正遇哪咤现三首八臂迎来。哪咤痛骂曰:“逆贼!你本日还不上马受死,更待何时!”张奎大怒,摇刀直取。哪咤手中枪急架相还。未及数合,哪咤复祭起九龙神火罩罩来。张奎知此术短长,把身子一扭,往地下去了。
哪咤见张奎预先走了,因想起土行孙的风景,心上不觉哀悼,往前来迎武王。张奎急走至城下,见雷震子立于城上,知城池已陷,夫人不知存亡,自思,为今之计,只能前去朝歌。只见张奎全装甲冑,纵地行之术,往黄河大道而走,如风普通,飞云掣电而来。话说杨任远远瞥见张奎从地底下来了,杨任知会韦护曰:“道兄,张奎来了。你须是细心些,不要走了他。你看我手往那边指,你就往那边祭降魔杵镇之。”韦护曰:“谨领尊命。”再说张奎正走,远远瞥见杨任骑云霞兽,手内心那两只神光射耀往下看着地,大喊曰:“张奎不要走!本日你难逃此厄也!”张奎听得,魂不附体,不敢停滞,纵着地行法:“刷”的一声,斯须就走有一千五百里远。杨任在地上催着云霞兽,紧紧追逐。韦护在上头只看着杨任;杨任只看着张奎在地底下;现在三处看着,好赶!恰是:
计就月中擒玉兔,谋成日里捉金乌。
鲲鹏见孙儿被打成如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见三人围攻褚师鹏遥,便脱手杀了三人。至于杀了的结果,鲲鹏不觉得然,本身成道于开天之时,普天之下也就六大贤人亲至,才会有所顾忌。身形化作一道炫光向北冥飞去。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在三人被斩之前就已经晓得了,但万仙阵以后,鸿钧老祖虽没有将他也带到紫霄宫,却也说,不准插手封神之事,存亡之事,各安天命。神念化作三缕手札别离飞往青峰山紫阳洞清虚品德真君之处、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之处、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之处。
上边韦护观杨任,杨任生追“七杀神”。
子牙看完手札,打发孺子回山。当日子牙传令:“哪咤领令箭,雷震子领令箭前去,……如此而行。杨戬、杨任领柬帖前去,……如此。韦护领柬帖前去,……如此。”子牙俱叮咛出毕。至晚间,周营中炮响,全军吶喊,子牙领兵在渑池前转了一圈,鸣金出兵。次日午末未初,请武王上帐相见:“本日请大王同老臣出营,看看渑池县城池,好去攻取。”武王乃忠诚君子,随应曰:“孤愿往。”及时同子牙出营,至城下四周看了。用手指曰:“大王若破此城,须用轰天大炮,方能攻打;此城一时可破也。”子牙与武王指画攻城,只见渑池城上哨探士卒报与张奎:“启老爷:姜子牙同一穿红袍的在城下探看城池。”张奎听报,即上城来看时,果是子牙同武王在城下,四周指画。张奎自思曰:“姜尚欺吾太过!只因连日吾死守此城,不与他会战,他便欺我,至吾城下,肆行无忌,鄙视吾无人物也。”随下城与夫人曰:“你可用心死守此城,待我出城走去杀来,以除大患。”夫人上城观战。张奎上马拎刀,开了城门,一马飞来,大喊曰:“姬发、姜尚!本日你命难逃也!”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