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文帮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又肃除了功名,莫非跟着他乞讨街头不成?”吕金霹勃然大怒道。
“少爷,老爷唤你前去!”秀玉喘着粗气,一把推开了房门道。
“我已经叮咛老杨头备下了快马,你马上快马加鞭分开虎贲村。”包云天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递在了包文正的手中,接着道:“灰狼山北百余里地的樵山山顶的石洞你可还记得?”
“快走!”包云天狠心的将包文正的双手甩落,背过身去厉声道。
“大人,小翠和秀玉是服侍包云天和包文正的,如果知青须得问她们二人啊!”
摆布手持竹杖的差役如狼似虎的将包云天围住,扒下了包云天的长袍,扯去了下身的衣物,按倒在冰冷的空中上,厚重的竹杖朝包云天的背部和臀部重重的抽打下去。
捕头姚公擎令摆布衙役踹开了包府的大门,三班衙役如狼似虎的闯进了包府中翻箱倒柜的四周搜捕,见有珍稀物件便自古揣在了怀中,又与账房中砸开了上锁的柜子,将内里为数未几的银两和铜钱搜刮一空。
“父亲,功名失了便失了,还是先行分开更加稳妥!”包文正眼眶中热泪烫过了脸颊,劝止道:“靖边大将军名震天下,惠妃娘娘又是圣上的宠妃,大名府的知府和保安镇的衙门失了颜面,岂会善罢甘休。”
吕三娘推开母亲张霞的手臂,蛾眉倒蹙,凤眼圆睁道:“女儿与绣阁读女训自是明白女子从一而终的事理,既已许配给包家,岂有忏悔之理!”
包文正一脸乌青置若不睬,现在心中已经是一片的绝望,策马分开了虎贲村后包文正细心的思考一番,心知父亲大人必定是凶多吉少,故意返回虎贲村,但是又晓得本技艺无缚鸡之力,归去也是于事无补,只能期盼上天能有好生之德。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包云天积善之家何曾为祸乡里,我儿文正考取秀才更是未曾贿赂考官!”包云天心知大难临头,却仍心有不甘的大声呼道。
“父亲大人,何事如此惶恐?”包文正见父亲面色乌青,这是多年来未曾得见的怒形于色,心知必是出了大事。
包府的屋檐之上。
“黄家,当朝靖边大将军的黄家?”包文正闻言神采微变,诘问道。
积雪未几时就覆盖了包文正上山留下的踪迹,无人得知虎贲村的少年秀才已经悄悄的奔赴到了樵山的山洞当中。
“现在惹下了祸事一走了之,置我父子与何地?”包云天恼羞成怒的双手将太师椅颠覆在地,火冒三丈的道。
姚公擎暴虐的笑道:“包云天,将包文正交出来,也免了姚某的夹棍之下的皮肉之苦。”
包云天握着包文正的手,勉强浅笑道:“为父并未参与灰狼山的山寇劫夺之事,留下来无妨,如有转机我儿也不至于失了功名。”
姚公擎挥手间,有衙役从腰间取出一红色的布袋,布袋内血迹斑斑,放在了包云天端坐的案前。
“大人,刚才不久,见文正少爷骑马分开了包家。”
姚公擎闻言顺着下人指导的方向望去,只见小翠和秀玉皆是面貌姣好的少女,不由得眸子子一转道:“既然如此,便将小翠和秀玉留下,其别人归去吧。”
樵山位于灰狼山外百里之遥,少有猎户与樵夫出没,称的上是人迹罕至,夜晚间有狼啸之声传来,又模糊有虎啸之声望慑山林,待天气渐已敞亮之时,包文正胯下的骏马也是怠倦不堪,这才到了樵山之上,只见樵山前面已经是绝壁峭壁,便将马背上的干粮和酒囊取下,又解下了马鞍抛于山涧当中,将马匹栓在树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