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莲拉着包文帮手笑着道:“夫君莫要牵挂纳徵一事,交由两位嬷嬷措置皆可,七里坡的包府也快补葺完成,纳徵便在包府停止则可。”
包文正举起手中的酒杯起家道:“文正先行谢过伯父为我包家讨还公道。”
“清远建国一百二十余载,昔日虽有江湖草泽的从龙之功,但是现在吼怒山林劫夺财物,已有尾大不掉之嫌,这天下的门派若能凭借在朝廷治下,随军驰骋疆场保家卫国,当可为两军阵前增辉很多。”
“伯父是说,纳徵?”包文正问道。
言罢,一饮而尽。
赵正昌面色严肃的朗声道:“这张大光本已有贪墨之罪,现在又有这营私舞弊之嫌,本官身为大名府知府,责无旁贷当为民做主,不使治下有如此穷凶极恶之官吏。”
“我有一长随,江湖人称毒阎罗方原,曾孤身一人潜入辽军阵中,毒毙了数千辽军;是以文正觉得如果以江湖中的妙手构成一营兵马,不与敌军正面厮杀,以截杀,下毒,斩首当可令敌军有所顾忌,或能够为我清远两军阵前有所增益。”
包文正和姬青莲将姬浩然送到了青云茶馆下,姬浩然挥手唤过了两名春秋略长的丫环,告之包文正恐他不熟纳徵之事,故将这两名丫环陪侍姬青莲摆布,如有不解之处可唤来一问便知。
四马辕车缓缓的消逝在街头巷尾。
包文正闻言点头道:“伯父所言,皆是真相。”
“得贤妻如此,文正夫复何求。”包文正感慨的说道。
十今后,姬青莲亲身上门约见孙薇薇,奉告孙薇薇已经在远山府发明了魔教血堂教众的踪迹,调派绣阁二十名武功高强外门弟子,随孙薇薇乘船分开了大名府。
至于绣阁二女,姬青莲也做过了安排,先引魔教血堂现身江湖,而后绣阁调派数十名武功妙手,伴同孙薇薇前去复仇,那孙薇薇报仇心切天然不会错过,待这一来一转的时候,早已拜过了六合,送入洞房以内。
四马辕车在商豹的把握下缓缓行驶。
七里坡包府以内的纳徵之事这才有条不紊的停止。
姬青莲抿嘴含笑说道:“夫君如果故意宦途读书马上,今后由父亲大人照拂,必可青云直上;如果想纵情山川之间,也可埋头修炼武功,噜苏事件皆有青莲摒挡马上。”
“不!”姬浩然挥手打断,眉宇间渐冷了下来,接着道:“我姬浩然位极人臣,远赴千里为你讨还公道这是其一,我女青莲甘心舍弃阁主之位,也要下嫁与你之情这是其二;今后非论你是愿在朝为官,还是在江湖中立名立万,我姬家都能给你助力这是其三。”
姬青莲灵巧的上前为二人斟满酒水,随即坐在了包文正的身侧,望着父亲和自家的夫君,心中倒是将昔日的运营和算计尽数抛开,心中豁然之下倒是说不出的轻巧。
包文正拱手见礼道:“依从伯父。”
皆是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二女便是再有不甘,也无回天之力。
“家母暮年已然逝去,现在文正孑然一身。”包文正感喟道。
赵正昌目睹这二人的哀痛之情,又听闻姬浩然的悠长感喟,心中不由对这张大光与兔死狐悲之余升起一丝痛恨,
包文正笑着道:“你一心为我着想,文正又怎会晤怪。”
包文正故作唏嘘,哽咽的说道:“我本是保安镇虎贲村的秀才,只因那保安镇知县张大光妄图我包家财产,便诬告我包家与山贼勾搭为祸乡里,不但将我父亲仗毙,更是将我功名革去。”
姬浩然与姬青莲眼神中的滑头之色一闪而过,包文正拱手见礼倒是未曾重视。
姬浩然捻须笑着道:“那这现在的武林,又该如何令其凭借在朝廷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