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混元拂尘更是昔日鸿钧道祖手持之物,与分宝崖赐赉通天贤人的无上珍宝,包含糊沌之气。
白无常谢必安苦笑说道:“上仙有所不知,妖族本是贤人女娲娘娘一脉,如果城隍上奏天庭,自会有天兵天将将妖族尽数剿除,但是此事也将因为此事而被撤职查办。”
“劳烦二位两次互助,我便走上一遭,若届时力有未逮,二位阴神莫要见怪!”包文正含笑说道。
慕容秋雁笑着道:“彻夜月朗星稀,秋风凉爽,不若在此畅谈,明日一早再进城安息如何?”
醉春巷中热烈不凡,固然是子时已过,但是沿街的青楼当中还是莺歌燕舞不竭,门口有身穿薄弱罗裙,身材婀娜,盛饰艳抹的中年女子手持丝绢,凡是有穿着不俗的路人,皆是媚眼流转,上前不时的呼喊。
望着远处高约不过数丈的城墙,虽是不能禁止自家,但是现在既然扮作平常的墨客,还是遵循墨客的常态更加适合,因而苦笑道:“与女人一番长谈,竟是错过了进城。”
“那为何不上奏天庭?”包文正不解的问道。
白无常谢必安这一番话对于包文正震惊极大,本来觉得作为高高在上的天庭神仙,受百姓的供奉,自当以尘寰的百姓存亡为重,本日听闻白无常这一席话,才知此中的事理。
吕三娘则是早已投胎转世,现在在清远国凉州府,名唤“黄玉娥”现年二十七岁,已然嫁报酬妻且有身孕,伉俪在凉州府的泗水流域一条支脉河上,以撑船为生,此生倒是无灾无难,当安享暮年。
“你瞧我像神仙吗?”包文正问道。
“何事,无妨道来!”包文正道。
老鸨闻言悻悻然的回身拜别了。
“你如何又来了?”黑无常范无救还是一脸怒容,惊奇的问道。
包文正来到了望月楼的一处桌案上落座,丰年约七八岁的女童将酒水和糕点端了上来,而后满面畏敬手持酒壶,斟满了酒水以后,便退下去了。(未完待续。)
“本日到此,有一事详询!”包文正笑着道。
“祝上仙马到功成!”白无常故作不知,笑着说道。
“鄙人自有去处,如果有缘,来日当与女人畅谈。”包文正含笑婉拒,回身朝来时之路走去。
“望月楼”便在这醉春巷的深处,非常冷僻,唯有几个平常粗布衣衫的男人,怀中抱着几个半老徐娘高低其手,嘴中荤素不忌的说着粗鄙的言语,桌案之上也只是较为便宜的酒菜。
先前倒是不知这妖族乃是贤人女娲娘娘一脉,便欲乘机将这巫妖二族一网打尽,毕其功于一役,但是现现在连这地府的正神都不肯脱手,受天庭赐封的城隍也不敢奏明,这三界以内的浑水又岂是自家一小我仙可等闲趟过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上仙谈笑了,有碧游宫的珍宝金霞冠和混元拂尘在手,这方六合任你纵横,绝无能阻你之辈!”白无常谢必安恭声说道。
经白无常谢必安的奉告,孙薇薇因宿世殛毙过量,在火山天国中蒙受了奖惩以后,与三年火线自投胎转世,现在在上京的一家“望月楼”中,名唤“宝儿”,此生当运气惨痛,必定与青楼中孤傲终老。
醉春巷的门路上,酒醉之人则随地憩息,阴暗的角落中有身形鬼祟的少年,轻手重脚的摸了上前,将酒醉之人怀中的财帛盗取,随后悄无声气的又反转到了阴暗的角落中,众生百态在这醉春巷中皆可得见。
“现在城门已关,公子看似孑然一身,欲往那边?”慕容秋雁心中对这墨客多了几分猎奇,问道。
三灵六通之术易学难精,这一甲子以来包文正的精力,尽数放在《上清大洞真经》的大道参悟和《上清无上混常日月经》的阵法推演之上,是以唯有前来寻这吵嘴无常才气晓得现在这孙薇薇和吕三娘转世投胎以后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