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乎于情嘛。”包文正眼神中廓清一片,涓滴不感觉有任何的耻辱,垂怜的说道。
“试看你还敢如此轻贱与我!”怜星宫主想起昨夜令人羞臊的场景,顿时霞飞双颊,嗔怒的说道。
“啪!”
怜星宫主梳洗以后,又为情郎换上了净水,而后将丝绢递了过来后,便从包裹中取出了易容所用的瓶瓶罐罐,对着铜镜开端打扮起来。
拂袖轻动,柔荑隔空挥出一道至阴至柔的真气,将床榻上的情郎解开穴道,而后自顾自的开端梳洗起来,只是刚把净水倒进木盆当中,一双臂膀就把怜星宫主从身后抱住。
怜星宫主娇躯微微一颤,而后心如鹿撞,却也不再多言,只是霞飞双颊,娇羞带怯。
用过充饥之物后,也许是怜星宫主已然豁然,明知必定难逃情郎的“魔掌”,便也落落风雅的依偎在包文正身侧,深谷中的山风极弱,但夜间的寒意倒是极重,包文正现在也修炼了《明玉功》,故而倒也不惧这寒意,二人望着夜幕中的繁星,以诗词歌赋载情,却若一对神仙眷侣。
“你莫近前!”怜星宫主羞臊不已的说道。
怜星宫主伸出柔荑,将情郎的手掌死死抓住,而后轻声说道:“你的手比我还暖。”
包文正安然自如的贴着怜星宫主而坐,而后故作诧异的说道:“我只是递给你充饥的肉脯和干粮?”
“别过来!”怜星宫主嗔怒的斥责道。
这怜星宫主本就是颖慧绝伦的女子,“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与“诗词歌赋”一途的成就当真不浅,包文正越聊越感觉词穷,并且“纳兰性德”和“李清照”的诗词也不能大材小用,动不动就搬出来。
而后就闻声水花声短促了些,约有盏茶工夫以后,怜星宫主身披罗裙如同出水芙蓉,脸颊上仍有羞红之意,轻转莲步娇羞带怯,落座与篝火的劈面,远远避开情郎那炙热的眼神,只感觉浑身发软。
那迷离的眼神,仿若已经瞧见了与情郎逐步的老去,虽是迟暮之年芳华已逝,却恩爱仍旧,虽是死则同穴,却还是笑看福孙荫子。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女子曰,动则便是禽兽。
“结发为伉俪,来生我也定然在这茫茫人海中去寻你。”包文正在怜星宫主额前轻吻,而后密意款款的说道。
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风景如同百里画廊,模糊间有猿声模糊传来,一叶竹筏出现了层层的波纹,竹筏上一对璧人并肩而立,其间徘徊,衣袂跟着轻风飘摇,更恍若神仙眷侣吧。
包文正闻言却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板滞的望着怜星宫主的背影,心中那歉疚油但是生,从未曾如此的炽热,说不出的惭愧和无颜。
怜星宫主和顺的伏在情郎的胸前,轻声呢喃说道:“待结婚以后,生一对后代,而后看着他们结婚生子,而我们一每天的老去,死则同穴。”
“娘子!”包文正趁热打铁,轻声呼道。
云雾山位于孟津府的极西之地,山势险要之极,其内豺狼藏匿身形择人而噬,每逢月圆之夜更是狼嚎声此起彼伏,故即便是樵夫和猎户也不等闲来此。
柔荑轻打了那炙热的手掌。
怜星宫主一缕芳心早已系在了情郎身上,此地已然阔别了尘凡的纷争,便壮着胆量低声回道:“夫君。”
怜星宫主闻言,只感觉如同置身与温泉当中,周身传来讲不尽的暖和,脸颊上的羞臊也消逝不见,低声以《华山畿》回应道:“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包文正连连点头,而后拥着怜星宫主朝洞府内走去,更是和顺体贴,先哄上床榻再说,至于承诺的礼数,倒是底子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