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个红袍男人先笑了起来,倒是比哭还丢脸,“哥此次怕是疯短长了。”

“这不恰是老祖宗要的皇太子么?怎得我还违拗了她?贺府,牵着皇家的鼻子走了太久了......”

彦王爷望着周公以幽幽黑亮的眸子,沉声道:“好。”

“我去北海接郅澌的人马,损了三批,七十多人,只返来了十二人。若不是这丫头师门本领大,我落空的,怕要比五叔多出很多。”

“出来说。”彦亲王把二人迎出来。坐在正堂上,彦王爷才道:“你可真是会躲,躲我这儿来,还嫌老祖宗看我不扎眼?”

“臣誓死尽忠陛下,保卫皇城,肝脑涂地。”此言一出,那些个军方大人们也回声道。

“你若真是为她好,要么不娶贺家的亲,要娶,你便不该这般偏宠,将来那位是东宫太子妃,背后是全部贺国公府的门楣,你让这小丫头用甚么名分去抵挡?”

彦亲王妃怔地说不出话,彦亲王倒是鄙薄一笑,道:“是啊,若不是我手无实权,怎能许容儿这么一个名存实亡的贺家的蜜斯嫁给我这类大亲王......”

“她当真不介怀你老婆的名分?守着个从二品将军的品级,她充足自保了么?”

公以笑笑。

“可……”

周公以怔了怔,“澌儿,是不是我同五叔五婶子说的那些话吓着你了?”

郅澌看着他身后那四五个也穿戴红色袍子的男人,看着合座大多数的青玄色的官服,仿佛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三皇子,没多少时候,你还是先从速提点我重视些甚么的好。”

郅澌望着朝晨起来周公以就没有松开的眉心,伸出肉圆的手指不自发地抚平,怔怔的。

“想来公以着眼于陛下听任贺家坐大也不是一两日了。”彦亲王凝睇着周公以道。

“旁的我帮不了你,只是,无忧散不是平常的药,得来不是那么轻易的,查起来也就不那么费事。我能够帮你做这个吗?”

“说一千道一万,即便是此一役我与七叔俱损,我的弟弟们,那些亲王,郡王,能担当大统的,几个的夫人不是贺家的?”公以眯着眼道。

公以艰巨一笑,“不见,我不见她,我陪着你。”

“公以......”彦亲王眯着眼,欲言又止。

三人朝着后园走去,园子虽说也有飞桥流水,亭台楼阁,但却不似平常那般姹紫嫣红,纸糊的、藤编的、木刻的,百般姿势的花灯零散装点着原木镂刻的花窗、青乌黑石的高阁楼台,白玉细纹的回折廊桥,皆是不着俗尘,开阔清雅说不出的意味悠远。瞧着郅澌远远地看得入迷,周公以眉眼含笑,嘴角上扬,彦王爷嗓音降落道:“你当至心疼这女人?”

“五叔当年决意对婶子一心一意的时候,便早已在这条船上了。”周公以正色道。

“唉……只是此一来,便搅进浑水里去了,望你操心惜福。”

“无妨无妨,带着小丫头出来玩耍罢了。”

“是,嘉和姑姑已经回齐国了,老祖宗快马加鞭地返来,这时候公布廓清这事才是最为安妥的,拖下去只会显得我们周国内心有鬼。只是,怕那老祖宗这会子是要跟我狮子大开口了。”

周公子望着郅澌,揽着她的肩膀往怀里收了收,轻声道:“让你担忧了。澌儿,只是这些日子事情格外多罢了,别为我过分忧心。等会晤着三儿,就这几天,我把这些好热烈的小兔崽子们凑齐了,给你热烈热烈。”

“想你这储君、将来的天子,仿佛过得并不舒心。”

郅澌懵懂地点点头。公以艰巨地笑了一笑,低头将本身冰冷的薄唇印在女人玉白饱满的额头上,“我的宝贝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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