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阵阵的惊奇之下,卢老爹伸开双手或拍或打,或划或刮,就见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躯壳儿,轻飘飘的就从“黑蛤蟆”身上揭落了下来。
“剥了她的皮,还能活吗?!”我看着卢由铁从“躯壳儿”里,刨出一个固然褶皱便体但还是白嫩的弱不由风的同体道,“要不算了吧,还是给她穿上吧!”
想一想,眦报宫真的是欺人太过了!不过又一转念,原眦报宫中之人死的死、伤的伤,谅来也功过相抵了。
“看塞菠萝蜜菠萝油菠萝蜜……”但是卢由铁老爹城府很深,底子不为所动,持续口吐莲花,对这个小妮子发挥秘术!
“没有?那就难怪了,这小妮子看上去刚被粘了蟾蜍皮不久,你看皮肤还嫩着呢……”
莫非这小妮子也是被邪教操纵,做了类似的事情?
“傻孩子,饿鬼道里人吃的能和人间花妖吃的一样吗?!”说完取出一块早已经石化的窝头,扔出了很远。
卢由铁抱着肥大的女娃儿,听她诉说着凄苦非常的故事,也不由得打动的热泪盈眶,但是抱着抱着,发觉这孩子仿佛有些不太对劲了,一摸她的额头才晓得这花妖竟然病了。
“卢老爹,你莫非做饭?!”
“真是天佑我也,哈哈!够咱爷仨美餐一顿了!”卢由铁看着前面,刚才因为我和迪拜狠恶打斗,而轰动出来的活物,高兴的笑得像个孩子。
“你们熟谙啊……这小妮子命苦啊,不但给人折生采割,还被人下了降头,打下了第十八层天国……惨啊!”老头子一副悲天悯人的语气。
正说着,刚才还昏倒不醒的段轻音,悠悠地转醒了,并且在瞥见我的那一刹时,较着眼睛一亮,又像个兔子似的,一把跳上我的怀里,还用双手盘着我的脖子,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等会儿,卢老爹!我熟谙她……她是段轻音……”我看着这熟谙的身材,熟谙的老太太面庞,一惊之下,差点大声叫了出来。
略一酬酢,公然从小妮子口中得知,这“孩子”一从我这分开,就被人盯上了,等在树荫地下略微一小息就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接着捆魂锁一套,就被俘虏到无底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