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急,我恰好也想上大号了,我们一起也可有个伴!咦?大哥你如何了?如何了啊?哎,如何晕了?哎,别往下倒,那是粪坑!”
我点点头拉着他的裤管子就往他的住处走:“来,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武松的神采稍稍有了和缓:“正巧我也要上厕所,我们一起去吧。”
“撒尿岂不是要脱裤子的?咦?哥哥你如何不脱?来,兄弟帮你脱。”
武松怜悯的看向我:“天生这般也不是哥哥你所想的,这不能怪哥哥。”他竟然也没否定武大郎长得丢脸的究竟,直到看到我正不对劲的瞪着他,这才又补了一句,“但她潘弓足即以下嫁于你,便该遵循妇道,如何去干那种不要脸的活动!”说着说着他又冲动的要往楼上去找潘弓足算账。
武松看我一向不说话,又觉得我还在为潘弓足的事情悲伤,干脆一只手将我托起来往本身床上一扔,大气道:“行了,别再想了,今晚就在兄弟我在这里挤挤吧,明天统统就都好了。”
“完了,我大哥掉粪坑里了,别怕大哥,武松这就来捞你!”
“嘭!”一声,武松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茶壶都跟着跳了一下:“岂有此理!是哪个不长眼的说这类是非,看我武松不剥了他的皮!”
武松的眉头敏捷纠结起来:“此话何来?”
我赶紧抱住他的裤腿:“兄弟哎,你别忙啊。为兄这一辈子除了弓足也娶不到甚么女人了,莫非你要你哥哥一辈子打光棍吗?”
“不必了,不必了。”我嘴里说着身材已经从床上爬了下去。
他迷离着眼睛看了四周一圈,又往地上扫了一圈才看到是我,忙拱手道:“大哥,我返来了。”
武松大手一挥:“哥哥尽管说,无妨事。”
潘弓足头也不回道:“奴家记下了。”说着就走进了厨房转眼就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