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躯?”我轻笑一声,“比起他对我的,我现在所做的底子微不敷道。”
我摇点头:“没有需求。归正……我们只是一个交点罢了,订交以后也都是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垂垂阔别罢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垂垂消逝在山路上,这才认识到,这两小我是我在梁山独一的朋友,而现在我独一的朋友走了……
“额……好吧,你要我如何谢你呢?”我问他。
“之前我只晓得女人里只要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不怕死,没想到这个鱼儿也是好胆色,面对武松竟然不慌不忙还敢跟他赌命,啧啧,真是好胆识啊。”
阮小七见我又不说话了,俄然轻笑一声:“真他娘的倒霉,爷爷我从水里捞起来的东西,竟然第一次被别人抢走了!”
“对不起。”我说,这是我独一能说的。
“是吗?让洒家去问问。”
我不能了解燕青的意义,用心冲他暴露一副无法的神采:“那该如何办呢?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不硬着头皮上也不可了啊。”
“那你呢?”我惊奇的问他,如果我逃了,武松必定不会放过他的。
阮小七这才发明本身一向用尽尽力抓着我的手腕,现在我的全部手掌都已经发白了,他仓猝放开我:“没弄疼你吧?”体贴的话语刚刚才问出口,或许他感觉不该对我那么好,赶紧又改口道,“不就是抓了手腕吗?又不是豆腐做的,如何会那么轻易被折断呢?”说着竟然连着今后退了三步,明显是要跟我决计保持一段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