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进门的时候,恰好和刚要分开的李羽(13号)碰了个劈面。
“搞定了?没甚么费事吧?”她将两手举到面前,眯起眼睛,细心赏识着本身刚修过的指甲――十指尖尖,涂着鲜红如血的蔻丹,远了望去,好像刚在衙门里受过一场夹刑。
她艳红的双唇微微嘟着,纤长的手指捻过我的一点嫣红,眼中闪过某种贪婪的光芒,就势就要剥掉裹在我身上的浴巾。
不过对于我来讲,这全都无所谓――从十年前我被那小我推下绝壁,落入同心海中那一刹时开端,我的天下早已崩塌,统统的统统早都没有所谓了。
我和三姑就是各取所需的干系。或者说,她是城府极深的花楼老鸨,而我是她手里的当红头牌。我们相互管束,相互顾忌,又相互依存。
我云淡风轻地浅浅一笑,拿起桌上的冰可乐一饮而尽。
“好啊,等他返来我好好调/教调/教他,让他尝尝甚么叫欲仙欲死,甚么叫生不如死。信赖有钱的马大人会非常欢乐的。”
三姑的春秋一向是个谜。
我和她客气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