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轩的行动,却比剑还快。
他脚下,以他为中间,水流竟然划出一道圆弧,从摆布两边流走了。
就在阿探被白芒击中的一顷刻,林轩动了。
全场鸦雀无声,只要他俩站着。
林轩有些无辜的挠了挠头:“老头子这么叫,我也就跟着叫啊……”
林轩的两根指头,就像是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了剑刃。
他的身影一动,立即欺身靠近阿探。阿探感遭到一股劲风囊括而来,心中一惊,正要格挡,却已经来不及。
金白衣神采丢脸,心中妒火燃烧。
但庞大的力量,还是让他脑袋里感知均衡的器官落空了感化,他脑袋嗡的一声,面前一黑。
“你……”
阿探只感觉去势一阻,这一剑竟如同刺在铁壁里,被林轩一夹,再也不能寸进。
如果避不开,就真的死了。
这一剑,直取林轩的关键。
阿探的守势被林轩甩出的飞剑阻下,但林轩的守势还没完。
“就算是李忠山在这里,恐怕也不敢和阿探争风,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这不是找死吗?”
阿探手持宝剑,恨得牙痒痒。
看到这一手滴水不漏的剑术,世民气中愈发顾忌,心有戚戚,不敢吱声。
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立即走出来一个部下。
顾漫咬着牙,固然她也讨厌这满嘴油腔滑调的小子,但在现在,也不由为他担忧起来。
就在剑尖即将刺中他脑袋的时候,他脑袋一歪,电光火石之间,伸出两根手指,竟稳稳地将剑刃夹死!
而他身上,却没有半点被水沾湿的迹象。
说完,他也不顾金白衣的神采愈发丢脸,自顾自的走下台,凑到了顾漫身边,朝她眨了眨眼睛:“如何样,老婆,没有丢你的脸吧?”
阿探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随后轰然倒下,再无声气。
林轩拍了拍肩上的灰,脸上一副轻松的模样,他转过身来,对着金白衣微微点头道:“多谢金老板的一百万,不过我明天陪漫儿来没带甚么礼品,这一百万,就当是本日我请在坐各位的饭钱了。”
世人惊奇不已,不解金白衣此举何意。
“这小子说甚么?疯了么?竟然想白手对阿探的剑,他莫非没瞥见阿探的剑法有多短长吗?”
剑光快若惊鸿。
金白衣环顾四周,面有得色,站起家来,半是夸耀半是威胁的笑道:“献丑了,各位。我这个保镳阿探,跟了我很多年了,一点小小的杂技,登不得大场面。”
“这小子甚么来源,竟然能把金白衣的亲信保镳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