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普通换一个车胎需求多长时候?”李飞端起装有老板给我们倒的水的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
“老板昨晚也在这,为甚么不直接问老板呢?”我将头靠近他们两个,小声地问着李飞。
“大抵就十一点二非常摆布吧!”红色衣服的修车工看了一下黄色衣服的火伴。
两名修车工春秋相仿,应当跟我的差未几大,不太长得比我乌黑,脸上、衣服、手臂都有很多机油,应当是刚从车间事情下来。
“换车胎,他昨晚过来的时候,车子的一个轮胎已经跑没气了。”穿红色衣服的修车工答复着。
“厥后他又说要做四轮定位,这个需求的时候相对较长,我们承诺过,明天做好给他,他下午将车提走了。说来也奇特,这小我一向呆在热烘烘的车间跟我们说话,也不出来欢迎室,并且我记得昨晚的时候过得非常快,和他聊着没多久就放工了。”红色衣服的修车工说出本身感觉奇特的处所来。
这家修车店不大,只要三间平房,一间用于补缀车辆,一间用于洗车,别的一间则是用于欢迎客人。
“你们明天早晨有没有见过这小我?”李飞将图片摊在桌面上,上面的人恰是张建国。
欢迎室内里还坐着三小我,应当就是来洗车的车主,他们心不在焉的玩动手机,时不时还看了我们几眼。
“好的,我晓得了,明天的笔录就先到这吧,感谢你们的合作。”
这是一个很关头的题目,如果真的肯定张建国昨晚是十一点二非常在修车店的话,根基能够肯定他不在案发明场了。
“他说十一点半,你方才说十一点二非常摆布,这有甚么冲突吗?比如,你们会不会记错了?”李飞眺看了一下他们,诘问着,像是思疑他们在扯谎一样。
“并且这么热,他竟然不进欢迎室,跑去满地机油的修车间,莫非他怕本身的车被修车工换零件,要亲身监督他们?”这让我感到奇特,普通人不会这么故意眼的,可恰好张建国事如许。
“因为明天早晨这小我跟我说过期候,以是我们比较有印象。”黄色衣服的修车工答复着。
“看过了,但是没有找到张建国的身影,老板也说了他昨晚没有出去欢迎室,一向在内里呆着。”
红色衣服的青年点了点头,右手搓了搓左手,搓出了一些黑泥来,又快速地将擦出来的黑泥用手从桌子上拨掉。
两小我对视肯定了一下,然后都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李飞用手捂住嘴巴,对着林教员的耳朵说着,恐怕被中间的人听到。
“是换车胎是吗?不是修车胎是吧!”李飞再一次确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