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用心调侃道:“虎子叔刚才说了,是男人就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你连酒都不喝,莫非你不是男人?”
虎子给我倒了小半碗:“渐渐喝,你可别当作饮料了!”
“我……”我一口酒噎在喉咙里,两个腮帮子鼓起老高,活像一只蛤蟆。
说到这里,虎子放下酒杯,扯了个鸡腿塞在嘴里,一边撕扯着鸡肉,一边说:“三爷,细心想想,我们有多少年充公到过鱼骨令了?”
“如何着?你爷爷没有跟你提起过?”虎子略微感到不测。
虎子约莫四十岁高低,短发,宽脸,那膀子粗的能够当我的小腿儿,看那模样长得就像个大老粗。他的嘴角另有一圈黑茸茸的络腮胡,一喝酒就要浸湿胡子。
虎子说:“黑子是一只通灵的水鸟!”
“好哇!”我搓了搓手,把碗递了畴昔。
虎子点点头:“差未几!前次那只江虱可真是要性命啊!”
“没有!”我摇点头:“之前的事儿我都不晓得!至于长江巡江人,我也是比来才晓得的!”
两个大人只当是小孩子家拌嘴玩,笑了笑,也没在乎。
“……”我和爷爷同时沉默,虎子叔,你……还真逗啊!
“嘿嘿嘿!”虎子摸了摸蔡四喜的脑袋:“四喜,闻声了吗?三爷的目光不会错的!好好尽力,今后你必成大器啊!”
船舱里点亮油灯,风一吹,吊挂的灯罩悄悄摇摆着,船舱里也变得忽明忽暗。
没想到阿谁闷葫芦竟然沉稳的要命,也不跟我翻脸,也不跟我急,直接阴恻恻地回我一句:“你那么聒噪,莫非是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