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跟我血脉相连,这几年我的修为不竭晋升,老九的鬼力也跟着晋升。
我们冲到城墙边上,只见城墙上面挂满了九流派的人马,并且已经有相称一部分人马冲上了城门。
金光闪过,直接劈飞了一个黑衣杀手的脑袋。
“苟先生,九流派的人杀上来了!”墨鸦眼中泛着寒光。
“今晚让你痛饮人血,给我喝到饱!”我伸手往前一指。
浓烟滚滚,惨叫声响彻夜空。
苟先生背负着双手,目光如炬:“传令下去,让统统孔教弟子做好搏斗筹办!”
溢泽搭弓拉弦,一箭将阿谁黑衣杀手射得向后倒飞出去,利箭穿透了阿谁混蛋的心窝。
我提着定尸笔,飞身站在城墙上面,夜风吹乱我的头发,我的眼睛里闪动着野兽般的凶悍目光。
就在这时候,闸门俄然升起,收回隆隆声响。
固然模样还是个长不大的婴孩,但现在的老九绝对是一个战力可骇的鬼婴。
嗖!嗖!嗖!
烧死他们!
一个打渔子的黑衣杀手正筹办爬上城墙,被一名孔教弟子一枪爆头,鲜血和着脑浆飞溅在城墙上,阿谁黑衣杀手就像断翅的鸟儿,从十来米高的城墙上掉入水中,溅起老高的浪花。
我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墨鸦!
砰!
无数的铁爪抛上城墙,绳索一拉,铁爪紧紧抓住城墙边沿,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衣杀手簇拥而至,全数围聚在城门上面,沿着绳索敏捷往上攀爬,放眼望去,就像一大群玄色的蜘蛛挂在城墙上面。
这一次,更多的孔教弟子倒在血泊中,另有的人没有死,在地上翻滚哀嚎,那哀嚎声让人的心都碎了。
一旦城门被攻破,全部仁义山庄就岌岌可危了,以是不管如何样,我们都要死守水城门,不能让九流派攻打出来。
箭雨落下,密密麻麻插满城门。
统共八艘龟船个人出动,接踵从闸门前面冲了出来。
那人头骨爆裂,眸子子都被打得飞了出去,口鼻里鲜血狂喷,惨叫着飞下城墙。
我亲眼瞥见一个孔教弟子倒在我的面前,他的脑袋上斜插着三支弩箭,此中一支弩箭穿透了他的眼睛,就那样横尸在我面前,我的心狠狠地抽搐着,浓浓的杀意从心底蹿腾起来。
这一轮箭雨更加可骇,十几台箭弩机刹时射出了几百支利箭,比刚才打渔子的反击还要骇人,漫天飞射的箭雨几近遮住了苍穹,天空蓦地变黑,连玉轮都落空了光辉。
更多的孔教弟子冲上城门,他们的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长刀,刀锋划过空中,收回刺耳声响。
我这是第一次瞥见墨鸦脱手,这小子的修为也是相称短长,但见一袭白衣在敌群中纵横奔腾,两把新月刃在他的摆布两侧缓慢飞旋,如同两道红色的流光,所过之处,血雨飞扬,触者非死即伤。
“妈的!”我丢下变形的长枪,拔出定尸笔,然后拍了拍脖子:“老九,快出来!”
九流派的那些杀手前仆后继,非常猖獗,如同蝗虫雄师,想要侵犯水城门。
鲜血飞溅中,我纵身跃出城墙,一手挥动着定尸笔,一手抓着绳索,呼啦啦往下滑落,沿途将挂在绳索上面的黑衣杀手尽数劈落。然后吼怒一声,腾空翻转一圈,定尸笔化作一道金光自半空中刺落,直接穿透了飞鱼船的船顶,那些坚固的鳞片没法反对定尸笔的能力,再加上我体内的龙息力量,就算是块盘石我也能把它刺穿了。
前面另有一些长枪手在死守阵地,枪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