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话,但是脑筋昏昏沉沉的,说着说着我就面前一黑了。
他一走,我和李如雪谁也吃不下去这饭了,顿时感觉索然有趣,一阵落寞。
我懒得跟她辩论,只是拿起她一只手,把马道长给我的紫苏手串往她手腕上套。
我把手串拿在手里摩挲了几下,“这是……”
我竟然握着李如雪的手!
“喂!”我感受一向软绵绵的胳膊缠上了我,“你如何了?”
我的心中也是酸涩不已。
我力量必定比她大,悄悄松松的钳住了她的手,将手串套了出来,“这是……马道长送的,我一个男人的,戴手链像甚么模样……你戴着吧,这辟邪呢……”还是马道长那种高人给的东西,必定有很多好处。
“好好好。我等着你们返来陪我啊。”马道长喝完了一杯酒,咂咂嘴,“阴芝……阴芝的事情,你们无妨去全真派问问。全真派人多力量大,你们拿着这个,他们见到,就会帮忙你们了。”
马道长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刚一入口,清清冷凉的顺着喉咙下去了,随后一阵子火辣辣的感受就从胃里烧了上来,我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吃了好几口面条来缓神。
这就像我们跟好久不见的朋友联络,总说下次下次,谁又晓得下次到底是在哪天呢。
从小石头村出来,马道长是我第一个熟谙的人。他作为长辈,才气和经历都让我敬佩,作为我父亲的老友和晓得我出身的为数未几的人,我更感觉亲热。
那小瘦子眼睛倒是尖,一眼瞥见了我的泥娃娃,别致的不得了,“阿谁是甚么?是娃娃吗?你如何有那么多啊,那你给我一个好不好啊?”小瘦子几近都要贴过来了,在他父亲的怀里还像个蚂蚱似的不肯温馨。
我向来没喝过酒,并且还是白酒。
从我们县城的火车站到X省,要做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我和李如雪就买了硬卧。
马道长从手腕上褪下一串珠子,珠子都是木头的,但应当是戴的时候久了,被磨得油光水滑的,还带着马道长的温度。
耳边李如雪的声音回荡着。
醒来的时候刚好到了火车站,我展开眼,发明手里甚么东西又软又滑的。
我犹踌躇豫的,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