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鬼叔拉到一边,抬高声音道:“你能别怕亏损吗?咱如果能把名号鼓吹出去,不比这一单多赚点儿钱强啊?如果让别人晓得我们看事儿本领大,免费还公道,你还怕没有客户登门找你吗?”
寝室门翻开,一个穿戴寝衣,抱着女童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脸颊上另有未曾拭去的泪痕。
女人的哭诉声让人动容,眼泪如圆珠一样不断滚落。
直到紫红色米粒消逝,鬼叔俄然停下脚步一昂首。
通过手电筒的晖映,我看到颗粒饱满的米粒上,竟然排泄诡异的紫红色。
鬼叔急道:“这单买卖我们都没赚头啦,你还当甚么烂好人啊?”
鬼叔神情庄严道:“我们出来说吧,和我详细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娇娇爸爸涨红了脸,有些愠怒道:“大师,你如何能言而无信,坐地起价呢?”
伉俪俩见我说话客客气气,又很驯良,顿时就气消了一半。
鬼叔点点头,就把东西全都收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原路返回。
伉俪二人冒死点头,底子记不得带孩子去过哪儿。
同时,他的手中拿着一道符纸,符纸上写着娇娇的生辰八字,把符纸扑灭后,扔在一个陶瓷罐子里,嘴里念叨了几句,然后掐起诀来。
“如果记不得了,那就早晨的时候,去十字路口帮孩子把魂儿叫返来。”
他深吸一口气,道:“二位对不起,刚看了孩子八字,这事儿恐怕非常毒手,两千块钱能够比较难办,可否把剩下的八千用度再给我补上?”
眼看着伉俪俩都急眼,鬼叔无法道:“方才是老鬼判定失误了,孩子八字全阴,这魂一定那么好招啊。”
娇娇爸爸和娇娇妈妈全都脸红脖子粗地跟鬼叔呛呛起来。
说的那些话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就差把鬼叔的八辈祖宗都给骂一遍了。
等买完东西,我们在小区四周餐馆吃了晚餐,直到天完整黑下来,才带着东西来到小区四周的一个十字路口。
伉俪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冒死地点头。